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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認定她做自己的孫媳婦。
他們成親時季春棠十八歲,梅若十六歲,在雲州玉縣,季家準備了盛大的婚禮。阮白荷熬了三天三夜,繡了一對鴛鴦繡帕送給他們做賀禮,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季老夫人沒攔著她,她順利進了莊子,見了新郎、新娘,高高大大比之前還英挺俊朗的季春棠,恍如神妃清雅絕倫的梅若,真是天造地設。
祝福的話脫口而出。
白荷祝賀他們的心是真的,盼他們好的意也是實的,只是誰又能想到後面的事呢?
新娘即將洞房焦慮不安,留了白荷多說了會兒話,許是說多了吧,連帶著兩年沒見的舊情也一併敘了,直敘的新娘困了,屋外喝酒的新郎大醉,闖進屋,也不看牽的是誰,酒氣上頭,按在身下就辦……一夜荒唐,天沒亮阮白荷就倉惶逃離。
她的身子沒了,但靜下心一想,其實也不後悔,她本就喜歡季春棠,算是圓了少年時期的一個夢,她不會給季春棠添麻煩,也不會讓梅若難堪,她決定永不登季家的門,但如果是季春棠來找她呢?
三個月後,季春棠獨自一人來了東街小院,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她原就是個飽滿糜爛的胚子,催熟了,只會更糜爛,而他,說的海誓山盟,也終究抵不過慾火焚身,他們就這麼苟合在了一起,甚至苟合出了孩子。
“孽種!”季春棠如是說。
她去墮了,卻沒墮掉兩人的糾纏。
梅若從此患上了新婚恐懼症,她害怕房事,季春棠摸她一下她都怕。
季春棠也是真的愛她,為了保住她在莊子裡的名分,連個妾也不納,可他畢竟是男人,哪能因為妻子畏懼房事,就不行使為人夫的權力?所以他行使了,只是行使物件從梅若變成了她。
她該受這個罪,她欠他們倆,欠了他倆一生,欠季春棠一個正常的妻子,欠梅若一個忠貞的丈夫,她得還,她的身體就是她的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