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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壓抑了一會,那感覺再也把持不住,花|穴和花核的雙重快感潮水般襲來,她放任內力隨之遊蕩,一時一種撥開雲日的絢麗璀璨席捲了她,她忍不住劇烈顫抖,全身的毛孔都通透舒暢,真個人也從裡到外的溼透了……
她伏在岸上,彷彿死去了一回。她的傾城法力明顯又登了一重。
嶽小川見她癱瘓,把她徹底推倒在地上,自己爬了上來,攔腰摟住她從後頭強硬的貫入,她也只是悶哼一聲,便無力應對。
嶽小川放開了來,貼著蜜洞一次次送入,或許是因為她蜜汁的澆灌,過多汁水使他的深入也顯得不那麼突兀了,他深深插入到她的關口內也沒聽到她叫疼,於是順著自己心意,次次插入到最深處。
“啪啪”的撞擊聲跟溫泉不時的水花聲交疊在一起,當那撞擊聲快到無法形容之時,癱軟如棉花的女人也不由高聲呼救起來,卻淹沒在男人洩身後滿足的嘶吼裡。
☆、(12鮮幣)168。分歧1(h)
兩人在洞中呆了三日,渴了就飲山泉水,餓了就吃嶽小川隨身的乾糧,採些野果,倒也愜意。
除了她總是被他做到無法起身和動彈這件事,別的都好──可惜,兩人在洞中也似乎沒有什麼別的事要緊。
只聽洞裡一陣羞人的交合聲,伴著女人的埋怨嬌喘,“小川……你……你要把我做死還是怎樣……我……啊……”
女人身子韌性極好,一隻大腿被高高拉開到頭頂呈前後劈叉的姿勢,中間的花|穴就迎著男人的粗大,無法躲避。
這三天,被他用各種羞人的姿勢一一嘗試,初時她還嘗試著運功,現在她已經被做的只能任君擺弄,別說乾點別的了,就是吃飯喝水恐怕還要他來喂。
偏偏嶽小川絲毫不覺得羞恥,一張淡定的面容始終都是那麼清冷自持,明明身下邪惡的緊,面上卻坦坦蕩蕩毫無猥瑣,彷彿做的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不是什麼山野媾和。
甘草看得嘖嘖稱奇,他除了跟她發怒的時候,別的就算是操弄她到忍無可忍,也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她忍不住動了動痠痛的腿,“阿川,我說你不累嗎?”
嶽小川瞥了她一眼,“不累。”說著身體力行,用急速的抽插告訴她:他還有的是力氣調教她。
甘草氣噎,小|穴被插到快要麻了,忍不住在他面上一陣掐又是捏,“天哪……這真是那個嶽小川嶽少俠嗎?我記得他初次被我勾引的又哭又求的,現在竟然會……天哪……”
嶽小川狠狠剜了她一眼,“又哭又求?嗯,這提議很好。”說罷將甘草翻了個側身,牢牢抓住她一隻腿,垂直著用分身直截了當的刺入她,這樣的角度兩人的性器不僅完完全全貼合,而且連周圍的肌膚都能磨合,頂的甘草小腹也一陣陣悶悶的快感。
“不……啊不……我錯了!”甘草被插的眼淚都出來了,下身的“眼淚”則更是數不清,“我說錯了!是又罵又求!又罵又求!”
她這些天算明白了,這個人外表雲淡風輕,實則內裡是個大男子主義,每每忤逆他,必然搞得她下不了床,還少不得趁著喂水餵食揉腰的時候來繼續開葷……
嶽小川方才溫柔了些,顏色稍霽,“我是不是我,你感覺不出來嗎?”他的分身也在她體內壞心的動了動,“我只對你不一樣,你不歡喜?”
甘草心中倒是真有一絲絲甜蜜和得意,忍不住環手勾上他的脖子,趁機將那條腿放了下來,從那個羞恥的姿勢裡解放了出來,“要我說,千里獨行嶽公子,往日裡還以為是個‘真君子’,其實吶,不過是個‘假道學’!”
嶽小川嘴角淡淡的笑,使他整個人也柔和了許多,“你還說,我受了十八年的元陽被你這女妖盜了去還這麼伶牙俐齒。你不知道麼,物極必反,這越是要禁慾的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