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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陬眼珠子到處亂轉,額間出了冷汗,抓緊了身下的被子,一瞬間睜開了眼睛。 捂著腦袋坐起身,曲著腿皺著眉頭,長髮順著手滑落睜開眼。 看著屋內的擺設,恍若隔世,腦子渾渾噩噩,攥緊頭髮。 扭頭看向窗外,落日餘暉的光芒穿過高大的樹木打在敞開的窗子撒在地面上,鋪成一幅畫卷孟陬習以為常。 “剛才羲望是在這裡?” 默默鬆開了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被包紮好了,蜷縮著手指。 看來這一次喝的有些過分了,什麼時候進來都不知道。 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羲望,歪著腦袋皺著眉。陡然間在桌子上立著紙鶴,上前幾步,捧著它,嘴裡呢喃。 “這是?上面寫……”呆滯的看著上面的字,熟悉的靈力。 “何知籍找羲望?是發生了什麼?” 整理好裡衣穿了鞋站起身套上屏風上的外衫。 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出房門,一路上眉頭就沒有松下思緒萬千。 該不會又是淵藪血門的來找茬吧,不應該啊。 孟陬渾渾噩噩的放下手,搖著頭,摸上額間。 虛汗一片,目光有些呆滯,強撐著門框,觀望著附近。 走至桌邊喝了口茶水之後,整理好自己便開啟了門。 入眼便見到裕介晗坐在凳子上撐著腦袋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思緒萬千。 聽到聲響轉頭一看,連忙站起身就要讓座連忙擺著手製止了裕介晗的行為。 “你別動,就這麼坐著。” 孟陬看著裕介晗拘謹的動作,隨意的抹了抹汗水。 同樣坐在石凳上,二人的氣氛有些凝滯,最終是裕介晗最先打破了寂靜。 “孟姐姐,你不怨我?”抿著嘴唇遲疑不定,半晌才說著稍稍的抬起眼定定的看著孟陬。 “這有什麼怨的……” 孟陬拿起一杯子倒著茶,話尚未說完,陡然視線一轉。 就見裕介晗又跪在地上神情一僵趕緊說道。 “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要麼跪天跪地跪……”口中的話剎住了,懊惱的咬著舌頭。 幸好差點忘了他是個孤兒。說的話一停,垂著眼看著跪的筆直的裕介晗。 “孟姐姐,禤稔是我殺的!我原帶著必死無疑的想法自己出來…認錯,不能帶在小曀。”朝著孟陬拱手說著。 “你自己都覺得你沒有錯,而我出來為你擋了這鞭子,更何況也是那個人先動的手,你殺那人必有你的緣由。” 那個人做了什麼事才讓他抱著那樣的想法去殺了他的,這一切他都不說,我又怎會知道?放下手,抓著膝蓋。 “如果孟姐姐不擋下這一鞭子,羲姐姐根本不可能出手的。”裕介晗這樣說著,垂下了腦袋。 孟陬聽著渾身一僵,當時的羲望好像是這個樣子,囁嚅著沒有說話,而是靜靜握著杯子。 “你別這麼想……” 想了半晌只是憋出這麼一句話來,見裕介晗垂下去的臉,蜷縮著手指,輕撫著他的腦袋。 “你將罪責全都攬在自己身上,是因為什麼?” 這個問題令裕介晗顫抖著雙手,咬緊了牙關,仰著腦袋剛想說些什麼,結果這時身後一人推門而入。 迎面走進來的羲望和裕介曀兩個,見這個樣子。 二人感到訝異,其中裕介曀趕忙上前,想要扶著裕介晗,而他說的一句話令自己蜷縮著手指。 “小曀還小,他還有很光明的道路。” 孟陬放下茶杯,聞言心中一顫,可他同樣是十八九歲的人啊,為什麼要這麼說。 “被淵藪血門帶回去,便是九死一生。” 格外輕的話語,孟陬幾人皆是聽的一清二楚。 “他們就算現在抓走你了,那我們也會在半路截回你來,師父方才說在起旻不好打。” “裕介曀!” 羲望壓低了聲音怒吼說著,死死攥緊了手,方才在回來的路上,聽他悶悶說了這麼多,大意便是自己怎麼不顧教養之情。 自己在他們兩個心目中就是這麼不近人情的? 說實在這是羲望弄不懂的地方。 當時聽裕介曀那個表情和語氣,直接將當時的想法告訴他:就算他們帶走了小晗,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就攔下他們,好好發洩一下怒火。 孟陬清楚的見到羲望咬牙切齒的表情,嘴角輕輕帶著一絲笑意。 “哪怕是得罪淵藪血門?” 孟陬把玩著杯子,視線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