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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虹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看他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她實在不想多說,逕自給孩子們講睡前故事去了。
王健青對其他事可以容忍,但對自己女人的主權問題,是絲毫不可以侵犯的。
等孩子都睡下,安虹去洗澡。剛褪下衣服,王健青就嬉皮笑臉地潛進了浴室,軟磨硬泡的非要和老婆洗鴛鴦浴。安虹看他快速地脫了衣服,自己也只好開啟花灑,開始洗澡。
洗澡是假,調/情是真。
王健青說是給安虹搓背,裹著毛巾,開始還在背上賣力地搓洗。可搓著搓著,手就開始不老實,往禁區溜了過去。安虹這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被它徹底搓了個遍……
王健青從背後貼過來,吻著安虹的脖子,氣喘吁吁地小聲說,&ldo;還記得在東京咱們第一次,也是在浴室裡開始的……我和你一在這兒,就不行了……你說,這是不是條件反射……
安虹被他擠在牆角,沒好氣地扭著身子,&ldo;人家明天要早起,你別鬧了……&rdo;
&ldo;你一走好幾天,我不放心……得給你身上蓋幾個戳……
結果安虹澡沒洗好,就被王健青抱回了床上。
安虹推他,說困了要睡了。可誰知他湊上來就親,還越親越來勁,在她胸/前,脖子,甚至胳膊上又親又嘬的,那勁頭簡直有些窮兇極惡。
安虹被他弄得既有些疼有有些快/感。王健青看她不再掙扎,反而很受用地低聲呻/吟,就興高采烈地來了一次。
安虹被王健青弄得連聲低/吟,那叫聲連自己都羞於聽見。她把手捂在嘴上,王健青就按下她的手。她把頭埋進被子裡,他又拉開她的被子。
安虹被她折騰得沒了反抗的力氣,渾身軟得像沒了骨頭,眼睛連掙也不想掙,她只好任他擺布。
王健青把安虹抱到了窗邊的沙發椅上,讓安虹背抵在靠背上,身子盤在他身上律/動。
此時的安虹沒有了一貫的矜持,臉上顯出嫵媚動人的光彩。他們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紗簾撒在窗邊那白皙飽滿的身體上,讓她如黑夜的妖精般,迷得王健青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他愛憐地撫摸著她胸/前和脖子上的點點吻痕,那是他給她蓋上的無數印記,告訴那些覬覦他女人的男人,他的主權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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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臨出發,安虹在鏡子前化妝時,才看見脖子上的點點罪證。
自己馬上要出差見重要客戶,這幾天還要和男同事出出進進,這樣子讓她怎麼見人!
安虹抬手把在旁邊系領帶的王健青捶了好幾下。
人家倒是沾沾自喜,&ldo;這就是我們診所小助理老愛看的玄幻小說裡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封印,對,封印! 等你回來,本仙自會給你解開封印啊!&rdo;
安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辦法,她只好圍了條絲巾擋住脖子。還好墨爾本這幾天氣溫不高,已經到了夏天還圍個絲巾,應該不至於讓人覺得突兀吧!
☆、再見遠藤
週一一大早,安虹和申凱在雪梨機場碰面,登早班機飛墨爾本。
起飛和攀升都很平穩。
安虹從隨身包裡拿出了兩個三明治,一盒水果,放在申凱前的桌板上。
&ldo;這麼早,我想你肯定沒吃早餐,吃吧,早上現做的。&rdo;
&ldo;謝謝,你吃了麼?&rdo;
&ldo;嗯,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