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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你尋找的東西,於是在伽卡菲斯代為保管的「世界基石」上早早佈下了名為「試煉」的陷阱。
她說,不許,火焰無法燃起,這是神的諭訓。
於是任何人都無法使用指環,不管他是否擁有承擔一切的覺悟。
除非靈魂殘缺的上帝之子願意支付代價——那位女士所認可的代價。
我所保管的彭格列指環不是你要找的東西,你需要的是同樣被限制的瑪雷指環,蘊含著溝通無數個世界的力量。
瑪雷指環的保管者,塞皮拉·吉留涅羅願意支付任何代價,希望你能……與那位女士做交易。
你太慷慨了,選擇支付你所有的故事。
那位女士很滿意,承諾我們的西西里終將迎來春天。
我還記得我們離開教堂時候的事,比起解釋所有秘密,我更願意和你分享那時的事情。
梵蒂岡的主教立於高臺,淺陽在彩色玻璃上折射出神聖而不容侵犯的聖光。
那抹光輝止步於高臺,停在下方,離我們一步之隔的陰翳邊界線上。
那時我想,多麼直白的拒絕,人在苦楚中陷入沉默,上帝卻只賜予言語,述說不幸。
從教堂出來,天空一碧如洗,聖鍾激起兩側白鴿撲朔。
我說:“上帝之子……果然不是我嘛。”
“嗯,不出所料,是假貨。”你說。
我愣了愣,故意露出傷心的表情:“你怎麼突然
這麼傷人啊……()”
那位女士壓根不是什麼上帝,是貨真價實的「假貨」啊!?()”你捏著拳,振振有詞。
我錯愕了一瞬。
你比我矮一個頭——看到這裡不許有抗議,這是事實——所以說話的時候必須得抬著下頜,這樣才能讓那雙一直燃燒著的燦爛紅眸和我相接。
“聖徒只會追隨真正的上帝之子,我向高利十六世承諾過,這是我得接受的責任。”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突然又說起了這件事。
我想你可能是想暫時離開彭格列,因為你的記憶會一點一點消失。
更殘酷的是,即便你選擇重新開始,當躺進那位女士準備好的棺槨,沉睡至下個沒有我們的時代時,你還是會失去所有的記憶。
得到之後再失去的感覺很不好受,我能理解。
“好吧,那我們——”
我從牙縫艱難擠出告別。
接受自己不是被期待的「救世主」很簡單,根本沒有什麼壓力,但面對友人的辭行,我光是故作坦然已經耗了好大的力氣。
我不想讓你看出來這一點。
然而,你打斷了我——用絕對不能在這裡,在離上帝最近的地方所袒露的「真實」。
“你早就知道呀,根本沒有什麼聖徒,也沒有上帝之子,甚至沒有上帝。那是神明隨手擲下的陷阱,那位女士滿不在乎,引得無數人信以為真。”
我很想讓你別再說了,至少別在梵蒂岡說這樣恐怖的話。
可你不在乎。
阿諾德會罵你的,但也僅限於此。
那個男人雖然死板,善於利用局勢來調動自己的行為,從中牟取最大的利益。
可他做的事也從來不是為了自己。
為了民族也好,為了國家也好,為了自己見到的西西里一隅也好——甚至是為了他親手捧上無上高座的「虛假聖徒瑪蒂諾」也好。
阿諾德會理解的,因為我們都在對相同的存在讓步。
“我是實打實的贗品,假貨,就如我頂替的名字一樣。
“聖瑪蒂娜是羅馬的守護神,在拉丁文裡,她會將自己奉獻給戰神,併為戰神犧牲。
“而埃斯波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