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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為什麼嗎?”我用嗲嗲的聲音道,我最討厭這樣做作的方式來說話,但如今情勢所逼,也不得已而為之。
太后看看尹氏,搖搖頭,“這是為何呀?”
“尹姐姐前幾天在教臣女舞步時,不小心扭傷了腳,她不敢說呢,怕拂了太后的興致。”我對尹氏拋了個眼色,“臣女與尹姐姐私交不錯,所以知曉太后生日之後,本來準備向尹姐姐討教一些舞步,給太后助興,沒想到尹姐姐教得太認真,自己反而不小心扭傷了腳呢。”
“哦,真有此事?”太后問道。
小尹也不是傻瓜,立刻跪下,說,“請太后贖罪。”
太后倒也大方,讓她起來,然後轉頭對我說,“那哀家也算有眼福,可見丞相千金一舞了。”
我頓時吃鱉,心裡道,這老太太是不是老年痴呆啊,她哪隻耳朵聽到說我要給她跳舞了。但壽星話已經放下,我要是不跳下不來臺,我只能怪自己是玩火自焚,管閒事管出事來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看到小尹的臉剛才還是紅的,現在一下白了,似乎是害怕我說了大話當場現形。我眼角掃到我娘,發現她也現出緊張之色。要說舞文弄墨、作畫弄琴我娘絕對不輸任何人,但跳舞她絲毫不通,她可能聽過下人說過我會跳,但從來沒看到過。
還好我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無聊,所以把跳舞當鍛鍊身體,技藝還不算生疏。
可是即使如此,我還要做一下最後掙扎,“太后,臣女是想跳的,可是沒有樂曲相伴,怎麼行呢?”
我話音剛落,樵周的女兒不知好歹地站起來,恭敬道:“臣女願奏一曲以助諸葛小姐起舞。”
我心裡把這不看時事的丫頭咒罵了一遍,臉上卻笑著說:“那多謝樵小姐了。”
要跳當然要跳我熟悉的曲子,我把樵家小姐帶到一邊,哼給她聽一首名為《雁書》的古風歌曲,她聽完後說了一句:“這首曲子是不是悲了一點?”
“是樵小姐不知如何彈奏嗎?”我反問一句。
她好勝心起,“如何不會,這又不難!”說著就坐到一邊放著的七絃琴前,雙手撫上琴絃,對我說:“請吧。”
我微微一笑,重新回到太后跟前,行禮道:“那臣女獻醜了。”
悠揚中帶著些許傷感的曲調從琴絃上騰起,我揮灑開衣袖,起勢而舞。
“風霜,消磨傲骨作塵,又一度春,黃沙,埋葬功過幾本;
舊時,一曲古調蕭聲,隻影獨人,暮色,徘徊不肯西沉;
殘垣堆疊金戈年少,無關愛恨,鐵馬縱橫,歲月饋我一道傷痕;
折戟沉沙,揚鞭絕塵,無非刀鋒偏冷,白骨森森,只為青史兩字忠貞。
大漠烽煙陣陣,將長風做刃;我提筆墨一輪,染兩行情分;
戍邊北望鴻雁不肯捎我這滿紙離文,問幾句是真……”
我在心裡默默地唱著歌詞,我很喜歡這首歌,也許是因為一段時間裡面跟著我爹征戰祁山,看多了熱血灑疆場的場面,有所感慨,也許是因為自己亦有無奈分離的經歷,所以能找到共鳴。
而我很清楚,充沛的感情對舞蹈有多重要。
我跳得格外認真,這一舞有關姜維的面子,更有關丞相府的面子,來不得絲毫失誤。
足尖劃繞輕點,寬袍起落攜風,指若蘭花飛舞,臂若流水翻波,腰若青柳搖繞……
舞蹈的發展一向是優美化繁複化,所以現代民族舞步肯定更好看,而且我還結合了一些國標舞的舞步,自然看起來風情萬種,和當時漢朝時的舞蹈比起來,定不是同一個等級的。
“雁載她書歸城,它道誰痴等,紙上寥寥如箴,說生死不分;
熟識筆文灼燙心門,已無需風月做襯,可供我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