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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竟然果真這麼做了!”
滕毓藻的話,讓劉十九頓時就炸了,鐵青著臉,語氣冰冷地一字一句地說道,“兄弟這麼做,應該也是有你的理由,不知能否告訴為兄你這麼做有什麼苦衷,該不會是果真受了那個洋女人的勾引吧?”
劉十九的話,不僅語氣冰冷,甚至遣詞用句也毫無顧忌,已經不再用“洋小姐”和“誘惑”這樣相對文雅一些的詞彙,而是直接使用了“洋女人”和“勾引”這樣更加市井俗語,可見其內心憤怒以及,情緒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滕毓藻將手中的菸蒂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碾滅後說道,“子玉說的話,兄長既然明白,我就不多說了,我就回答兄長剛剛的問題。”
“其實,不殺洋人俘虜以及釋放洋鬼子的重傷員,同不濫殺無辜的道理有些近似,不要說殺俘不祥,如果我把抓到的俘虜都殺了,日後再同聯軍交戰,他們每一個都會抵抗到底,甚至臨死都要拉上咱們的一個人墊背,兄長認為咱們是否會多增傷亡?”
“而現在他們知道,被我們前鋒軍俘虜可以保住性命,那兄長認為他們在無法取勝的情況下,是否還會和咱們拼死一戰?”
“至於釋放重傷員,也是和不殺俘虜是一個道理,如果我不給他們醫治,他們就只能死在我手裡,這和殺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如果給他們醫治,我又要白白給他們付出醫療費,為何我不把這些傷員交給他們呢。”
“要知道,洋人醫治他們的重傷員也是要花錢的,他們的軍費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也是有數的。”
“而且,這些重傷員有許多即便醫治好也無法再回到戰場上,還有,在國際上也還有一個救治對方傷員的公約,如果我們留在手上又不給他們救治,那就失去了道義,有違公理。”
見劉十九已經陷入沉思狀態,滕毓藻背起手,在地上開始慢慢踱起步來。
“我還想問一問兄長,你認為這場大戰,咱們是否能打贏?”滕毓藻又突然問道。
“當然能,那些洋鬼子都是蠻夷小國,和咱們打,咱們怎麼會輸……”
劉十九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