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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千觴帶人又找了一天,卻依舊沒有明鴻的訊息,他面色陰沉地回到客棧,便聽說風醉秋和風遇雪起了爭執,風遇雪被打了一鞭子。
韓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韓千觴蹙眉道:「怎麼?兩個女人之間的口角,也要我來調停?」
他站在客棧一樓的廳堂裡,這裡靜悄悄的,一開口,整個客棧都能聽到。
躲在房間裡的風醉秋暗暗鬆了口氣,她也是後悔的,之前那般行事,若是韓千觴因此惱了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韓羽遲疑片刻,還是硬著頭皮道:「風三姑娘傷的不輕,還沒有上藥。她身上的傷剛剛好,又無修為在身,屬下怕她身體扛不住。」
韓千觴沉默片刻,而後慢慢道:「把藥給我,我過去看看。」
風遇雪蜷縮在床上,眼淚已經乾涸,再流不出分毫。她像是獨自躲在角落裡舔舐傷口的野獸,安靜而茫然。
房間門被推開,而後她便聽到韓千觴的聲音。
「韓羽說傷口需要上藥,你為何不用?」
風遇雪閉了閉眼,她眼下最不想見的人大概就是韓千觴了。
韓千觴走到她身邊,坐在床邊,湊過來檢視風遇雪的傷口。
風遇雪本能地抗拒他的觸碰,揮手想推他離開,卻沒想到手抬得太高,一巴掌拍在韓千觴的臉上。
房間裡安靜極了,只清脆的一聲「啪」格外刺耳。
剎那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韓千觴的臉上變幻莫測,他似乎很想生氣,卻因為一時拿捏不住尺度而猶豫了片刻,然而這一猶豫,便連發作都顯得刻意起來。
罷了,就當是體諒她受傷吧。
「轉過身去,我幫你上藥。」到頭來,韓千觴只僵硬著臉,冷冷說道,他伸手探了探風遇雪的額頭,「小啞巴,你是不是發燒了。」
風遇雪沒什麼感覺,除了背脊還在疼痛,她根本覺察不到身體有什麼不適,畢竟再大的不適也抵不過心裡的茫然和委屈。
韓千觴的藥從來都是最好的,抹在傷口上,沁入心脾,很快便不覺得疼了。
風遇雪一動也不動,背對著韓千觴,抗拒的姿態再明確不過。
幫風遇雪上完了藥,韓千觴遲疑片刻,又不知從哪裡取出一串瑪瑙手串,套在風遇雪手腕上。
那瑪瑙瞧著紅潤,只是尺寸大了些,越發襯得風遇雪白皙的腕子瘦骨伶仃。
「這是防禦的法器,你留著防身。」韓千觴說完,又沉默下來。
從那天韓千觴攤牌開始,兩個人的關係就徹底僵硬了起來。
「還有內服的藥,你想現在起來吃嗎?」韓千觴難得好脾氣地問道,他一個人說了這許多,然而風遇雪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有那麼片刻,韓千觴有些難受起來。
「你還要再跟著我四年,你想一直這樣嗎?」許久,韓千觴冷聲問道,「這樣下去吃苦頭的只會是你自己」。
風遇雪咬了咬唇,她坐起來,將韓千觴遞過來的藥吃下,而後扯過韓千觴的手心,寫字。
我想回家。
她說的並不是韓家,而是她住在鄉下時的小院子,她想念那些平靜而淡然的日子,那時候她不知道風這個姓氏有什麼含義,更不知韓千觴是誰,修者們又是什麼樣的。
她抬頭,希冀地看他。
然而韓千觴並不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不要胡鬧,現在情勢尚不明朗,我騰不出人手護送你。」韓千觴不耐道。
風遇雪覺得她和韓千觴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躺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擋起來。
被窩彷彿一個龜殼,供她勉勉強強把自己藏起來,不用面對坐在她旁邊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