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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廣已經不堪重用了,舒承簡簡單單幾句話把他的底給套了出來,唐予風就知道那已經是一顆棄子了。
他一點也不關心荊廣,舒承現在睡覺他也不想去打擾,乾脆去看了看之前的那個女傭。
唐予風做事從來不髒自己的手,可他畢竟是始作俑者,也脫不了幹係。
那女傭今天狀態還算好,昨天唐予風叫人收拾了她,現在看起來一身倒還清爽。
唐予風親自為她餵了水,笑得一臉慈眉善目的。
女傭神智也算清明,她抿了水,就聽見唐予風問她:「昨天晚上過來打人的那個男人,之前與你擦肩而過,那儲存卡,是不是他給你的?」
唐予風問這話的時候他自己心裡其實也緊張,他一直盯著女傭那雙滿是血絲的眸子,不曾移眼。
「小少爺,您難道就沒有想過,荊廣為什麼一定要時刻守在這裡嗎?他怕我說出實話,對他不利。」女傭的聲音很微弱,但是唐予風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皺了眉頭,讓這個女傭繼續說下去。
而女傭則是往唐予風背後看了一眼,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唐予風瞳孔一縮,連忙避開,一轉身就看見荊廣正拿槍指著那女傭。
「荊廣,放下!」唐予風厲聲呵斥,「你膽子還真是大,敢在我背後用槍?」
「小少爺,她已經沒用了,昨天舒……」
「我讓你放下槍,你聽不懂我的話是不是?」
唐予風動怒,聲音自然也放大了好幾倍,外面的人推門進來都用槍指著荊廣,眼神都十分警惕。
荊廣聽見聲音,只能放下槍,剛想說什麼,唐予風卻嚴聲打斷他:「滾出去。」
荊廣臉上劃過一絲不安,但還是離開了。
唐予風親自關門,等門合緊了,才轉身看著那個女傭。
女傭臉上的驚恐未褪,她喘著氣,看著唐予風,緩緩開口:「小少爺,您也聽見了。我沒用了,我……舒先生真的什麼也沒做,荊廣那天找理由幫我提了一會兒保潔工具,然後那張儲存卡就,莫名其妙的在我衣服裡,他把我送來這裡,說只要我一口咬定是舒先生做的,我就能……就能得到一筆錢。」
「你之前為什麼什麼都不說?這不是平白無故惹人猜忌?」
「他,他在我面前,我害怕,而且我,確實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麼在我身上的,他剛剛,要殺我,他要殺我……」
這女傭說話吞吞吐吐,眼裡滿是驚慌恐懼,實在不像是裝的,唐予風眼裡劃過一絲糾結,轉身離開了。
荊廣一直在外面等著,見唐予風出來了,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唐予風笑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朝舒承休息的地方過去,荊廣就一直跟著他。
突然唐予風停了下來,他沒有回頭,只是說:「荊廣,這幾天你也累了,回去先休息吧。」
荊廣在原地沒再動,只是眼眸裡的不甘卻愈發明顯了起來。
舒承一向淺眠,他拳頭已經稍微破皮,更何況心裡裝著事,更是沒有睡意。
迷迷糊糊他感覺自己手背上一陣清涼,睜開眼睛看,卻是唐予風拿了棉簽正在給他手上破皮的傷口上藥。
「小少爺。」舒承喚了他一聲。
唐予風沒有抬眼,繼續仔細為舒承上藥。
「昨天是我莽撞。」舒承主動認錯,唐予風為他擦完藥之後把東西都扔在一邊,終於肯正眼瞧著舒承了。
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唐予風突然笑了出來,舉起舒承的手稍微往他手背上吹了兩口氣。
「你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彆扭。」唐予風現在仔細想想,昨夜舒承那小模樣分明就是一臉「怨婦」相,不敢直接來問他,卻二話不說的去把荊廣給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