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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尤笑了笑,老封一扭頭,看著窗戶外頭就站了起來,嚷嚷著:&ldo;吵什麼呢,吵什麼呢!&rdo;走了出去。
那窗外是兩個正在互相拉扯的流浪漢模樣的男人。辦公室裡的人也都聽到了喧譁聲,都伸著脖子看熱鬧,老封分開了那兩個流浪漢,示意他們分別蹲下,背著手就對他們訓起了話。
趙尤打了曹律名片上的手機,停號了,又撥那座機號碼,接電話的人一聽他是找曹律的,道一聲:&ldo;他早不在這兒幹了。&rdo;就掛了電話。
外頭,老封還在訓那兩個流浪漢,趙尤又看了會兒,拿著影印的資料出了派出所,和門口的老封打了個招呼:&ldo;您忙。&rdo;也就走了。
他走回停車的地方時,筱滿和尹妙哉恰好也從黑山初中出來了,筱滿見了他,小跑著過來就和他說:&ldo;記得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小孩兒嗎?就是98年付媛媛的孩子,發現屍體那個,後來去南京讀大學的。&rdo;
烈日炎炎,筱滿一開啟車門,熱浪滾滾湧出,趙尤道:&ldo;付偉強對吧,王老闆去村委會和派出所打聽他來著。&rdo;
趙尤把前後的車門全開啟了,把前後空調的風力都開到最大通風。筱滿指著黑山初中說:&ldo;他也在這個初中讀過書,在學校裡和王老闆打了一架,後來就被送去了福利院。&rdo;
尹妙哉這會兒也過來了,伸手一摸後排的座椅,燙著了手,不停用手扇風,撐著車門站著說:&ldo;那個付偉強說是被打失憶了,還得了自閉症。&rdo;
趙尤道:&ldo;付偉強08年的時候被福利院的曹院長收養了,改名換姓成了曹律,戶口遷去南京了,曹律這個名字,我在藍天保潔負責發發屠宰場清潔的清潔工名單上看到過。&rdo;
筱滿擦了把汗,頂著太陽,眼神一緊,似是想到了什麼,繞去了副駕駛座,說:&ldo;趙尤你開車,我打個電話。&rdo;
尹妙哉也拿出了手機要打電話:&ldo;我和小靖確認一下,他手上應該有完整的名單。&rdo;
&ldo;曹操的曹,規律的律。&rdo;趙尤說。
三人都上了車,座椅滾燙,空呼叫力吹風,他們開著車窗,熱風吹卷冷氣把車內的悶熱往車外推去。尹妙哉和小靖說著電話:&ldo;曹操的曹,律師的律,你查查。&rdo;
&ldo;你在家還是在網咖啊?&rdo;
&ldo;怎麼了?&rdo;
&ldo;行,好……對,我和他們一起……&rdo;
筱滿原來是給刑天翔打了電話:&ldo;老刑,你是不是採訪過一個叫付偉強的?什麼時候採的?你去看看說書人的帖子……&rdo;
&ldo;你確定?好,好。&rdo;
&ldo;對吧,是的,好。&rdo;
車裡涼快了不少,趙尤關上了車窗,這萬晴朗的電話就來了,他開了擴音,尹妙哉和筱滿都噤了聲,只聽萬晴朗道:&ldo;趙副,問清楚了才敢回你資訊。&rdo;
&ldo;言菲菲的媽媽那裡有什麼進展?&rdo;
&ldo;言菲菲的媽媽就是紅楓的醫生陳宛兒,就和我們市局有合作那個,她說是那晚她不是去兜風,是一個病人聯絡她,說是在山裡走丟了,要她去接她。&rdo;
&ldo;病人坐在後排?&rdo;
&ldo;對,上了車就躺在後排休息了,她帶他回了家,他們小區電梯監控我去查了,確實拍到了她帶著一個男的回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