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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和你現在在查的案子有關?&rdo;牛震川說著,給趙尤使了個眼色,聲音低了些許:&ldo;我們去裡面辦公室說吧,要是和你在查的案子有關,這洩了什麼密就不好了。&rdo;
趙尤卻道:&ldo;您說什麼?洩密?&rdo;他的聲音很高,將一邊耳朵對著牛震川:&ldo;我有點耳鳴,您說大聲一點吧, &rdo;隨即,他作恍然大悟狀,笑著拍了下牛震川的手背:&ldo;哦,您是怕我們的案子洩密啊?沒事沒事,我們不是專案組,不搞封口令之類的東西。&rdo;
提到&ldo;專案組&rdo;三字的時候,他看了眼牛震川,這牛副科長的眼神一閃,低下了頭去,不過馬上他又抬起頭,笑著也拍了拍趙尤的手背。牛震川又往辦公室門口張望。那張香香提著垃圾桶回來了,牛震川抿了抿嘴唇,又沖趙尤笑。
趙尤說:&ldo;我先喝口水。&rdo;他拿著那紙杯坐到了鐘鳴邊上,牛震川道:&ldo;坐,坐,給我個關鍵字吧,我搜搜,現在檔案都數位化了,很快就有結果的。&rdo;
趙尤喝了半杯溫水,慢騰騰地拿出手機,說:&ldo;我這記性,把那個人的名字給忘了,你等等我查查,我再和分局那邊派出所確認一下。&rdo;
&ldo;好,你查,你查。&rdo;牛震川看著趙尤,&ldo;不急,不急。&rdo;
趙尤開啟了微信,他母親昨晚八點發微信給他,提醒他不要忘記今天八點和尹妙哉的父母吃飯。趙尤咬著紙杯,單手單指打字。
邊上的鐘鳴突然和他搭話:&ldo;小趙,聽說你要去邊主任那裡幫忙黨風建設?&rdo;
趙尤和他攀談了起來:&ldo;對啊,下個月就正式轉過去了。&rdo;
&ldo;我看還是當刑警適合你。&rdo;
&ldo;刑警整天在外頭跑,沒個闔眼的時候,太累了,案子破了還好,這案子破不了,唉,有時候吧也覺得自己整天跑東跑西,累得半死,好像根本沒人在乎,做這些挺沒意義的。&rdo;趙尤看著鐘鳴那公文包下壓著的傳單:&ldo;不介意吧?&rdo;
鐘鳴抽了一張傳單給他,這時候,牛震川問趙尤:&ldo;查到了嗎?&rdo;
&ldo;您等等啊,戶政那邊的人還沒回我資訊。&rdo;趙尤說,合十手掌朝牛震川拜了拜,指著門口道:&ldo;還是我等他們回了資訊,我再過來吧,改天我再來吧。&rdo;
&ldo;沒事,沒事,&rdo;牛震川忙比了個安撫的手勢,&ldo;我們也沒什麼事,你看,清閒得很,等一等沒事的。&rdo;
趙尤笑著點頭:&ldo;好,那就等一等吧。&rdo;
牛震川笑著走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了手機又開始打字。
趙尤繼續和鐘鳴聊天:&ldo;您現在還在跑人權案?&rdo;他看著手裡的傳單,那上頭印著一個女孩兒燦爛大笑的彩色照片,還有照片下頭的一行血紅色印刷字:市局孟南歸,還我女兒全屍!
趙尤道:&ldo;女孩兒的媽媽今天沒來?&rdo;
&ldo;病了,在醫院掛水。&rdo;鐘鳴說。
趙尤點了點頭,又去看那傳單,鐘鳴問他:&ldo;覺得有點意思,有興趣瞭解瞭解?&rdo;
趙尤抓了抓耳朵:&ldo;人命關天的事兒怎麼能拿有意思沒意思來衡量,來評價呢?&rdo;他把傳單還給了鐘鳴,鐘鳴沒收,說:&ldo;你拿著吧。&rdo;
趙尤縮起了肩膀,趕緊把傳單往那公文包底下塞:&ldo;被我們詹隊看到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