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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因此我們對他的‘修理’很謹慎,既不能讓他報廢,也不能讓他察覺。”
檢測人員說到這裡看向傅承輝。
“雖然我們有很多實驗品,但成功率實在太低了。98342是最珍貴的,我個人認為他有創造奇蹟的天賦,他會在以後的作戰中心發揮作用。畢竟比起單純的系統,還是人類更能勝任‘追蹤’與‘監控’的任務,我們的初衷是為了聯盟美好的明天。”
他把記憶造假說得像吃飯一樣簡單,認為這些實驗都是為了聯盟美好的明天。每個人嘴裡都這麼說,大家戴著虔誠的面具,做的全是違揹人道的勾當。
對於阿爾忒彌斯和參與實驗的人來說,這個世界裡有無數個“晏君尋”,而對於時山延來說,晏君尋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時山延已經沒在聽檢測人員講話,他對那些不感興趣。他的手指摸在玻璃上,彷彿能摸到晏君尋的淚痣。
晏君尋在睡夢裡皺了下眉,好像是遇見了不開心的事情,又好像是被時山延觸碰到了。
這次沒有玻璃。
晏君尋掙脫不開,唇齒間的親吻讓他無法自如地呼吸。他瀕臨溺水般地蜷起手指,指尖揪到了時山延的發,彷彿是揪到了獅子的鬃毛。
晏君尋對愛也一竅不通。
他揪著時山延的發,像是撒氣。可是他迎著時山延的吻,又像是回答。
管道像是暫時的棲息地,這個佈滿監控的世界才爛透了。時山延貼著晏君尋的唇,聽他的喘息。
“我……”晏君尋的聲音很像淫糜裡的啜泣,那撥出的熱氣噴灑在時山延的耳廓,“殺了你!”
時山延用拇指摩挲著晏君尋的側臉,指腹偶爾會滑到晏君尋的耳廓,好像這是場非常規的耳鬢廝磨。他的傷口在流血,血腥味挑撥著他的慾望。
他再次逼近晏君尋,用鼻尖蹭著晏君尋,像是沒道理的撒嬌,不管晏君尋有沒有在殺他,他都把致命要害露了出來。他對自己的瘋狂心知肚明,把犯錯犯得理直氣壯。
快點殺了他,讓死亡阻止他。否則他就要晏君尋,從現在到以後。他奪走了伊甸園內的禁果,不打算還給任何人。
“笑一下。”時山延用兩指推著晏君尋的唇角,就像在監禁所裡跟晏君尋初次談話時一樣。他眼神裡都是成人的慾望,嘴裡卻在說:“你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