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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推了推,“我帶著槍。”
樸藺心想糟了,誰知道對方在臺階上咳了幾聲,走過來了。門開時裡面時沒人說話,黑漆漆的縫裡擠出槍口,醫生用霰彈槍對著他們。
“不就是個槍嗎,”醫生露出蒼白的臉,鄙夷地說,“誰還沒有啊?聽你講話牛逼上天了!把你的槍收回去,”他瞟到眼熟的樸藺,把槍懟到樸藺臉前,“不然我現在就崩了他。”
樸藺沒聽太清,但還是立刻舉起了手。
醫生叫手術刀,他就這麼自稱的。手術刀今年56歲,不是“蟎蟲”的專屬醫生,而是這裡的黑市醫生。他的大背心掛在削瘦的肩膀上,正在院子裡的髒水盆裡涮腳。
“誰看病啊?”手術刀的寸頭摻雜著白髮,但能看到手臂上的肌肉線條,“腦子方面的看不了。”
樸藺說:“我大哥。”
手術刀看了眼時山延,到他這裡來的十有八九都是治療槍傷。他換個腳涮,把槍扛到了肩膀上,手臂內側都是文身,他也不問時山延,只是嘀咕了句“搞毛”。他對樸藺說:“我看你他媽才有病,把人往這裡帶經過我同意了嗎?我點過頭了嗎你就帶?”
樸藺被罵得兩手貼褲縫,他說:“一樣的……能治好就是一樣的。”
“你們督察局缺個屁的醫生,別是釣魚吧?”手術刀把拖鞋重新穿上,“要是釣魚,我就弄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