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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時山延病得更嚴重,懂嗎?如果他們再達成一致,最可憐的是你,一個正常人怎麼能應付兩個變態呢?”
“這次警告劉晨的方式是你的決定還是傅承輝的?”
“我的。”這人又開了一局遊戲,漫不經心地回答。
姜斂情緒上湧,說:“那你怎麼解決——”
“自己想辦法,”這人說,“停泊區又不歸我們管。哦,對了,為了保險起見,你也跟時山延講一聲,昨晚攻擊晏君尋室內系統的人不是我。”
“當然不是你,”姜斂費解地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別小看阿爾忒彌斯留下的防禦資料,就算它被登出了,晏君尋的個人資訊也儲備在銅牆鐵壁裡。停泊區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這麼厲害的駭客,昨晚的入侵直接開啟了晏君尋的光屏,這意味著對方拆分過阿爾忒彌斯的算術題。”編號7-006蘇鶴亭停頓了片刻,像是遊戲卡住了,他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對方對晏君尋的興趣沒有就此打消,那他很可能再來,他已經發現晏君尋的室內系統被更換了。那隻熊貓,就是胖達,胖達不具備修復能力,系統被攻擊的漏洞補不上,對方下次入侵更加簡單。”
姜斂對此一竅不通,他說:“你不能修補嗎?”
蘇鶴亭納悶地說:“我為什麼要幫他修補,他又不付我錢。”
姜斂被堵住了,繼續說:“如果晏君尋出事,傅承輝的計劃就要泡湯。”
“那就泡湯咯,”蘇鶴亭精準地掐著時間,開啟自己光屏前的泡麵,“不論是晏君尋還是時山延,都是危險分子,他們早點被解決,你也早點解脫嘛。你記得啊,告訴時山延,昨晚的不是我,否則我很擔心他會在我沒注意到的角落裡爆掉我的頭。”他吸了兩口面,“我要吃飯了,再見。”
通導器就此結束通話。
姜斂舉起通導器,又放下去。他轉過身看見大廳光屏上的新聞還在播放,劉鑫程、歷建華還有霍慶軍的命案都沒解決,各種採訪已經擠爆了他的官方郵箱。他必須確保案子還能進行,因為晏君尋說過了,兇手還會繼續,只是間隔有些長而已。
雨天陳秀蓮不跑車,她靠在食堂的角落裡,帶著粘好的通導器對著室內螢幕發呆。楊鈺端著飯盒到她身邊坐下,看她神情不對,以為她又在跟何志國通話。
楊鈺抬手指了指耳朵,做出口型:還在講話呢?
“讓她滾!”何志國又咆哮起來。
“沒有,”陳秀蓮鬆了些握著筷子的手,神色正常地看向楊鈺,“沒有通話。”
楊鈺放下心來,開啟飯盒,說:“他也是,天天都要你掛著這東西,一個月光通訊費就要不少吧?”
“沒辦法,”陳秀蓮擠出笑容,“他喜歡對人大呼小叫,我不在家他很寂寞。”
“不過他雖然脾氣差,但好歹肯幹活,”楊鈺吃兩口就嘆氣,“我兒子什麼時候能出門幹活我就燒高香了。”
“給他找工作,”陳秀蓮聽著新聞聲,指了指打飯視窗,“這裡最近在找打雜的,他過來搬搬貨就可以。”
楊鈺沒說話,她扒飯時要低頭,後頸從衣領裡露出來,上面還有淤青。陳秀蓮最熟悉淤青,她知道那是怎麼來的。
“他就是好吃懶做……”楊鈺又開始講話。
陳秀蓮聽得不太清楚,因為何志國總是會時不時跳出來打斷她的思緒,她覺得最近何志國變得更吵了。新聞里正在談命案,他們又提到了督察局的神秘側寫師,只不過隱掉了姓。
陳秀蓮看得入神,她知道對方很厲害。
沒時間了,他要是抓住我,我還沒殺掉何志國怎麼辦?
陳秀蓮忽然感覺緊迫,那種未知的壓力催促著她。她想,最近何志國這麼吵,是不是也覺得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