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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明明受益人是老孃的名字!”
我問她,“井川雋夫連看病的錢都沒有,哪裡來的錢買保險?”
她不過腦子,怒吼道,“我給他買的,怎麼了?”
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
“他本人有去麼?”我看著他。
小夥子有些緊張,拉開公文包給了我一分保單。
“之前是千藤百惠小姐拿著井川先生的證件還有許可簽字來我們公司,代為辦理的。但是……”
“淺居一雄。”
突然,有個稚嫩的聲音cue我,我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門口美智子跟著跑進來,雪子站在我面前。
她左眼包著厚厚的繃帶,右眼費力地看著我。眼神中依然很淡定。
和前天不同的是,她一眼都沒有看千藤百惠。
“爸爸的案子,你有線索了嗎?”
她開門見山地問。
我合上筆錄本,“有,但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雪子指著那個保險公司的人問,“他的話可以作為證據的一部分嗎?”
千藤百惠聽到,把一個偌大的枕頭朝雪子砸過來,美智子急忙上前擋住,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女兒的眼睛才做完手術!因為你懷孕時候的酗酒抽菸,她忍受了多少!你配做個母親麼!”
千藤百惠聽到雪子做手術,愣了一下,嘟嘟囔囔沒有說話,被助手控制在一旁。
雪子繼續看著我,“我聽說過你。母親是好人。我相信你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說完,美智子牽著她回去休息。她幾步一回頭,用那隻露在繃帶外面的眼睛,很努力地看著我。
我送那個小夥子出來,到了門口,我問他,“千藤百惠去辦的時候,受益人是她自己麼?”
他點頭。
但是,就在井川雋夫出事的前一天,他本人拿著這份保單,去保險公司把受益人改成了雪子。。
這下,關於這個案子的性質,又要重新開始定奪。
自殺,還是他殺。
如果是自殺,為什麼唯一的目擊者雪子,明裡暗裡都在告訴我兇手就是千藤百惠?
如果是他殺,怎麼就那麼巧,井川雋夫剛改了受益人,事情就發生了?
這個案子,線很明瞭,一位受害者,一位嫌疑人,一位目擊者。
可問題就在於,嫌疑人和目擊者,似乎都有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