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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在復出之前,健身計劃也要重新安排起來了。
「遊藝, 你平時都是去哪個健身房?你們學校附近的話那應該離我也不算遠……」溫誠問完才意識到身邊的人一直沒跟上來,疑惑轉頭才發現這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正在幾步後面蹦蹦跳跳。他感覺自己前半生的笑點都積攢起來送給了遊藝, 忍笑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呼——」幾組開合跳做起來, 遊藝果然是稍微平靜了一些。但身體冷靜是下來了 ,心底卻還是窩著一股燥熱, 連帶著聲音裡都帶上了一點點抗拒,「哥!」
「咦,生氣了?」溫誠揉了下他剪短後有些扎手的腦袋, 「火氣這麼大啊?」
明明知道溫誠說的並不是那個意思,但遊藝還是紅著臉委屈地小聲嘟囔著:「我年齡小啊。」
溫誠倒是沒想到遊藝會在這件事上氣性這麼大,不過他向來能屈能伸,既然人被自己惹生氣了那就哄唄。
「我錯了,這樣吧我讓你……」溫誠想到自己的情況,頓了一下,「等我恢復之前的狀態,我也讓你拍回來,好不好?」
「……我在小本本上都記下來了。」遊藝頂著發燙的臉頰,勉強板著臉說。
「好。」溫誠好笑地看他,「隨便你。」
等這麼一耽擱,等到溫誠他們回到賓館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玩到現在的許忠一行人。許忠這個酒量超群的人都沒能收斂住,走路都用上了左腳並右腳的內八字。
遊藝站在門口掃了一圈,裡面看起來最正常的卻是扶著姍姍的芭比。
「怎麼回事?」遊藝走近問,「許導怎麼來這了?」
芭比剛想說話,喝醉酒之後聽力似乎更加敏感的許忠卻聽到了,大喊著讓遊藝過去 :「遊藝!來來來!給老闆娘簽個名!」
「啊?」
遊藝向芭比使了一個眼色,芭比側頭衝著許忠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許忠還在那邊喊著,遊藝也沒辦法,他下意識看向人群戴好口罩的溫誠,得到溫誠不在意的微笑頷首。
被導演連環叫魂的男主角這才姍姍來遲站到前面,他這才發現前臺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上了一堆明信片,許忠正挑挑揀揀地抽出來其中一張,大筆一揮就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明信片上有些是還沒有被人碰過的空白,有些是簡單寫著名字,還有一些、在名字的下面標註了自己的身份,類似映象生活的道具師、場務、燈光等等。
更有人把這當做是一封信,寫得密密麻麻,諸如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跟組,如果票房毒了,他就回家種地……
反正都是一群喝醉的瘋子做得瘋狂事。
「遊藝!」許忠看他過來,明明就在眼前,還是大著舌頭沖他喊,「你也快來挑一張!」
遊藝隨手抽出來一張,接過老闆娘遞來的筆,似乎看出來了他的困惑,清醒的老闆娘笑著解釋:「其實是我買的明信片,我們這邊也很少有什麼電影劇組來這取景拍攝,我本來就想著能讓大家給我們留個紀念……」
「留!」又聽到的許忠大喊,「老闆娘你住宿給我的價格那麼低!你說簽幾張大家就給你簽幾張!」
「一張就夠,」老闆娘哭笑不得地看他,又轉頭對著遊藝——畢竟單單憑長相,遊藝看起來就身份特殊,老闆娘也知道有些小鮮肉公司都有規定,「我想要掛起來,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不用……」
「他不介意!」許忠一把攬上了遊藝的肩膀,「遊藝特別好!」
被燻了一身酒氣的遊藝心底嘆息,悄悄掙了兩下還沒能掙開這個醉酒的人,只好維持這個動作對老闆娘說:「我無所謂。」
耳邊還是許忠的大嗓門。
「我們遊藝!溫柔!體貼!還特別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