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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了。”陸凜放下電話,走到霍深身邊報備。
沈月島正好從小樓出來:“誰來了?”
“和你一起受傷的農戶,去見見吧,估計人家會臭罵你一頓。”
沈月島極其無所謂:“你知道的,我最擅長的就是捱罵了。”
陸凜留下和小亨一起佈置午飯要用的桌子了,霍深陪沈月島一起去見農戶。
鋪著紅絲絨地毯的會客室裡,兩人一進去就看到農戶侷促地坐在沙發一角,好奇地研究桌布上墜著的流蘇。
“久等。”霍深敲敲門板。
黃毛從沙發上起來,掏出一沓繳費清單,羞臊地滿臉漲紅:“您就是霍會長吧,可算等到您了,那幫醫生讓我來找您報——”
話沒說完,他頭一歪,看到後面坐著輪椅的沈月島,登時怒目圓瞪,火冒三丈,剛才有多羞愧現在就有多理直氣壯,衝過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頓義憤填膺的指責。
“是你!就是你害我受傷的對吧!我好好地在我的田裡收麥子,你跑下來帶著一幫拿槍的傢伙就要打我,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沒命了!胳膊上少了那麼大一塊肉呢,我從小到大連感冒都沒有過,這下可好,正是豐收的時候我不能幹活了,還怎麼收麥子!”
他激動得唾沫橫飛,一口氣說這麼大一串連個蹦兒都不打,沈月島估計要不是霍深在面前擋著,他現在已經把自己拎起來了。
而霍深的臉色愈加難看。
這些年理事會內部權利不斷迭代,他以一種不容違逆的雷霆手段將整個楓島的財政大權收歸掌心,坐不垂堂久了,很少碰到有人敢不怕死地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麻煩退後。”他抬臂擋在沈月島面前。
沈月島卻好脾氣地拍拍他的腿,轉頭看向農戶:“這位先生,那天的事實在抱歉,你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賠償的,包括手術費醫藥費還有後續治療的營養費誤工費都由我來出,麥子也由——”
話音到這戛然而止,他想起沈家現在一定亂成一團,他又被困在藍山不能和外界聯絡,自顧都不暇,哪有精力管別人。
於是支著下巴瞥向霍深:“就讓我們勤勞能幹的霍會長去幫你收吧!收不了就讓他給你找個班上。”
誰讓你關著我的,你管吧。
霍深睨他一眼,對農戶說:“現在已經過了收麥子的時候,耽誤了您的收成我很抱歉,我這裡有個從農場往藍山運貨的崗位,一週工作一天,工資我給你開五位數,幹嗎?”
農戶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連連點頭:“幹!必須幹!這可比我收麥子賺得多多了,我現在就能上崗。”
剛才有多生氣現在就有多踏實,他彎腰朝霍深侷促地笑了笑:“那霍會長,工資我能不能先預支一部分?家裡沒米下鍋了。”
霍深點頭,出去叫陸凜給他取了。
農戶見到錢臉上就帶出笑,坐下來從桌上一堆不認識的水果裡拿了個釋迦果吃,一不小心碰灑了水杯,濺了沈月島一腿。
“哎呦真是抱歉,瞧我這笨手笨腳的。”
他趕緊走過去拿毛巾給沈月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