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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的馬車徑直行駛到前殿與後宮的交界處才緩緩停了下來。
待馬車停穩後,十六剛想起身就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她有些疑惑的轉過頭,雖隔著帷紗,卻依舊能看到蕭珩望著自己那熾熱的眼神,她有些慌亂的收回視線,低下頭不敢再與之對視。
蕭珩看著她溫聲道:“宴會還沒有那麼快開始,外面冷,我們晚些再過去”。說完伸手倒了一杯熱茶遞到她跟前。
十六想著也是,宮門口處還有那麼多人,走進來的話也需要好些時間。自己現在過去的話也是坐在那裡乾等著,還免不了要同那些人寒暄,倒不如按照蕭珩所說的,等晚些人差不多到齊了再過去。
思及此她拿起了茶杯,為了逃避蕭珩的目光,連前面的帷紗都沒有掀開,端起茶杯直接把手伸進了帷紗內,然後小口的慢慢飲著。
——昭陽殿
蘭貴妃一身正裝站在門口處,不多會便看到香菱快步從外面走進來。
香菱行至她跟前,雙手交疊在腰側俯身行了一禮後開口道:“娘娘,在宮門口處等待的宮人並沒有接到六閣主,她們說那些過來參加宮宴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全部進來了,但是沒有見到六閣主。門口侍衛們查驗時也會問其來人的身份,奴婢方才出去詢問過門口處的侍衛,他們都說今日進宮的人員中並沒有六閣主”。
蘭貴妃有些疑惑道:“據本宮所知,前日不止咱們昭陽殿給她發了請柬,按理來說她今日應當不會失約才對,皇家的邀約不是誰都能推拒的,況且還是在收到三份請柬的情況下,今日不出席將會意味著什麼,她應該比誰都清楚,她一介商人應該不會想與皇家作對才是啊”?
香菱突然想起了什麼,當即回道:“對了,方才奴婢進來時,聽到了那些小姐們的議論聲,說是今日攝政王也入了宮,六閣主會不會在安王府的馬車上?坊間不是一直有傳言說攝政王與六閣主在暗通曲款嗎”?
蘭貴妃聞言眉頭微蹙,咬著後槽牙怒道:“怎麼哪裡都有他蕭珩?如今祁兒都已經封王了,卻還要處處受他壓制,為什麼所有的好事他都要來攪局?本宮好不容易做了這場局想將六閣主收於睿王府後院,他做什麼又來插一腳”?
香菱見她情緒有些失控,連忙安撫道:“娘娘放心,今日我們做了兩手準備,攝政王的手就是再長,也伸不到這後宮來。到時候只要找機會把六閣主引過來,您再想辦法把睿王也安排進來,只要他們進了偏殿,娘娘今日定能得償所願”。
聽到香菱的話,蘭貴妃的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回道:“祁兒這孩子也是個倔的,先前本宮提及此事時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說什麼不知那六閣主的容貌芳齡,不瞭解其人的脾氣與生活習性,只同意本宮拉攏,說什麼都不肯答應將人娶進府”。
頓了頓又道:“能讓蕭珩都動了心思的女人,相貌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祁兒怎麼就不明白呢?若是能把她迎進睿王府,我們手上的籌碼不知道能翻多少倍。就算他不喜歡,也不過是娶回來給個名分而已啊,事後放置到一旁不就行了”。
她嘆了一口氣,自顧自的呢喃道:“母妃這麼做可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只希望事後你不要怪母妃,不要怨母妃暗地裡違揹你的意願”。
——披香殿
德妃柳盈端坐於羅漢榻上,聽著宮人回稟沒有接到六閣主的話。她思索了一會,將手中的白子落於棋盤上,朝對面的年輕男子開口道:“澈兒,你說今日的宮宴,六閣主會出席嗎”?
對面被她喚做“澈兒”的年輕男子,正是大齊的四皇子:蕭景澈。
蕭景澈伸手從棋罐中拿出一枚黑子,看著棋盤漫不經心的回道:“今日的宮宴是父皇舉辦的,兒臣聽聞昭陽殿與平樂苑那邊也遞了請柬,這事無論從哪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