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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就有些危險了。這些時日,切記不要獨自一人行動,以防他們對你下手。”
雲初柔搖搖頭,“我倒不擔心他們會選擇崇淵界。若真要在崇淵界動手,他們的機會多的是。可偏偏他們挑選了更難的試煉境,看來就是不想將崇淵界捲進去。”
“有些道理,但還是小心為上。”司壑重複道。
雲初柔點頭應諾。
“可是等等,”溫玄打斷了二人,“若他們與應風無關,應風為何又會知曉這劇毒的來歷?”
雲初柔自嘲道:“我也不知。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我與他日日待在一處,此刻卻像是從未認識他一般。”
“可是”雲初柔猶豫了一刻,望了望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從懷中掏出一物,“這是應風趁方才混亂交給我的。他答應過我會救雲易,蟲子一事也沒騙我,恐怕這裡面就有解救之法。”
溫玄再看到與應風有關的物件,還是下意識的臉色一變,“他殺了那麼多人,你信他?”
雲初柔回望溫玄,一字一頓地回答道:“他所思所想,皆是復仇。無論如何,他從未起過害我之心。”
溫玄臉色不由一沉。這言下之意,是已經給容安定了罪名?
“初柔,無論怎樣,此事仍有諸多疑點,我不贊同你聽信一個瘋子。”
“瘋子?”雲初柔冷笑,溫和但有力地回問:“何為瘋子?是全家莫名被殺,還是想為枉死的親族報仇?”
溫玄一時無言,這是第一次,雲初柔與他們之間起了爭執,也是雲初柔第一次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毫無遮掩的恨意,讓他一時之間忘了該如何反應。難道初柔心中藏著的,也是如應風一般的復仇意念?
司壑出言制止二人的爭論,“好了,別爭了。如今先要解決雲易的問題。”
他轉頭詢問雲初柔:“你打算怎麼做?”
雲初柔低頭看著手中的書,上書五個字《壘澤求査考》。雖說是書,但粗粗一看,內裡的文章更像是手記,外面的書封倒十分嶄新,字跡也十分工整,倒像是後來加上去的。
“或許這書中會有答案吧。”
“既如此,你儘快找找看吧。這是應風留給你的東西,我們也不方便隨意翻閱。”司壑出言止住了溫玄蠢蠢欲動的心。
雲初柔點點頭,“我聽迎風提起過,他的父親一直想透過獸族的視角,寫一本記錄三界獸族的書籍。這恐怕就是尚未完本的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