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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第二天,方洲的診室裡就多了一個譚遠。
和榮梅相比,譚遠的基本功就沒有那麼紮實了。
——一般情況下,方洲每天都要接診七十個病人,其中大半都是普通病人。
對於這些普通病人,以往方洲通常都會讓榮梅去練手。
因為譚遠是新來的,方洲對他的看診能力還不是很瞭解,所以這兩天,他都只讓譚遠去給那些普通病人看診。
以往榮梅用時最多不超過七分鐘,而且只問病人幾句話,就能診斷出病人到底得的什麼病,最主要的是,基本上很少出錯。
到了譚遠這裡,雖然他也很少出錯,但是他問話的時間是榮梅的兩倍,而且從他問出的話裡,以及他的神情變化來看,不難看出,有些時候,他對於他自己給出的診斷結果,並不是那麼的自信。
好在他現在還只是個大學生。
所以上午的問診結束之後,方洲直接說道:“以後凡是你看過的病人的病歷,全都由你來寫,尤其是你把握不準病情的病人,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地復一下盤。()”
對此,譚遠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好的。18[(()”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看診水平到底有多少水分。
方洲沒有直接表現出對他不太滿意,已經讓他覺得慶幸了。
下午,方洲繼續帶著兩人給病人看診。
到十五號病人的時候,只見一個年輕女人推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進來。
“方醫生您好,麻煩您給我媽看看。”
“幾個月前,我媽回老家給祖先掃墓的時候,不知道被個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左腿的腳脖子當場就出血了,因為出的是紅血,而且等到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她左腳腳脖子上的傷口都已經快癒合了,所以當時她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一邊說著,年輕女人也就是馬憐一邊幫老太太挽起了褲腿。
“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她腳上的傷口那塊突然就腫了起來,我們村裡的一個老爺子見了,說她的腳是被一種叫做,叫做拉、拉屎蟲的蟲子給咬了,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種蟲子是什麼,但是他說,這種蟲子有毒,不過他有一種藥酒可以解這種蟲子的毒,然後他就用那種藥酒幫我媽擦了兩天的腳,結果我媽的腳不僅沒有好轉過來,反而越來越腫了。”
“……關鍵是我媽還不告訴我這件事情,回來之後自己找了個診所打了十幾天的針,就這樣,兩個月下來,她的腳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後來我們又去找了我舅舅的一個熟人,他在淺市骨科醫院當醫生,他給我媽拍了一張片子之後說,我媽的左腿上的血管都已經快堵死了,還有一部分神經受損嚴重,治癒的可能已經微乎其微了。”
說到這裡,馬憐的眼睛都紅了。
“方醫生,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我爸就去世了,全靠我媽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現在我好不容易有能力孝順她了
() ,結果就因為這麼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她就要變成殘疾了……方醫生,求您一定要給我媽治好呀。”
方洲只說道:“……我先看看。”
他先是給老太太診了一下脈,然後站起身來,在老太太身前蹲了下來,他摸了摸老太太腿上的血斑,裡面還沒有完全僵硬住。
他又摸了摸老太太腿上的網狀的血痕,心裡很快就有了成算。
他說:“之前在其他醫院拍的片子呢,帶來了嗎,我看看。”
“帶了,帶了。”
馬憐連忙將片子拿出來遞給了方洲。
方洲舉到燈光下看了看:“那個骨科醫生沒有說錯,老太太腿上的血管確實都堵的差不多了,一部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