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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我可以拿得出手的就是彈奏吉他了,原來曾學過古典吉他,在學校裡的時候還組織過民謠樂隊的。這吉他倒是正宗的外來樂器,不過宋朝這時候應該還沒有,就算有也恐怕還未傳到中土來。
不得不面露慚色道:&ldo;西方有一種彈撥樂器名叫做吉他,甚是優美動聽,端木秀也會演奏一二,只是現在開封城裡怕是找不到這種樂器了。&rdo;
&ldo;哦。&rdo;那女子惋惜地嘆了一聲。那聲音聽了叫人心中不由得生出百般憐惜,頓時只有一個念頭,如何才能讓她高興才是。
&ldo;姑娘不必失望,雖然現在中土找不到這種樂器,端木秀可以請製作樂器的名家依式製作,多花些功夫,總能做成的。&rdo;我想了想說道:&ldo;一旦這樂器製作成功,端木秀一定前來為姑娘演奏。酉時制好了,戍時便來,決不讓姑娘多等一時半刻。&rdo;
那女子聞言又高興起來,說道:&ldo;難得端木公子這般費心,小女子先為公子清歌一曲,聊表謝意。&rdo;說完輕撫琴絃,一陣如珍珠在瓷盤中滾動般的琴聲飄蕩而出。
忽然歌聲悠悠而起,如溪流婉轉清澈,高低自如,合著那琴聲清悅明晰,讓人頓生天衣無縫之感。
&ldo;又報芳菲歇。惜春更把殘紅折。雨輕風色暴,梅子青時節。永豐柳,無人盡日花飛雪。
莫把麼弦撥,怨極弦能說。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方未白凝殘月。&rdo;
記得這是一首張先的《千秋歲》。前些天在歐陽修的&ldo;六一別館&rdo;裡聽那歌伎唱曲,已經是前所未有的好聽,然而和這位女子一比,又有無從比較的感覺。
漸漸的聲音收束,越來越輕微,卻又感到似在心頭綿綿不絕,餘音繚繞。
第十八章 有女依依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停下了,我好半天張著嘴巴,突然醒悟過來,脫口贊道:&ldo;好歌曲,好嗓子,好琴聲,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個好了。&rdo;
女子欣然道:&ldo;能得端木公子如此激賞,小女子萬分榮幸。&rdo;
我心裡實在是欽佩到了極點,還是不住口的讚嘆:&ldo;今天聽了姑娘的歌曲琴聲,才知道什麼叫做絕妙。以前聽過鄧麗君唱的春花秋月何時了,以為好聽,現在想起來,才知道是那時候還未曾認識姑娘了。&rdo;
那女子&ldo;哦&rdo;了一聲問道:&ldo;未知公子所言的鄧麗君為何人?善唱後主詞麼?&rdo;
我幾乎要給自己一個耳光,興奮過頭,又口不擇言了。趕緊說道:&ldo;那鄧麗君乃是旅居暹羅國一名歌女,李後主的詞作只有這一首傳到了海外,被譜曲傳唱,在下在暹羅國遊歷時曾有幸聽到。&rdo;
那女子驚訝得&ldo;啊&rdo;了一聲,說道:&ldo;想不到後主詞作竟然流傳海外,不知海外所譜曲子是否與中土相同?未知公子是否記得曲譜?&rdo;
曲譜我倒是記得,不過那是簡譜五線譜,寫出來也沒有人認得。我暗地裡咬咬牙,說道:&ldo;曲譜雖然不記得,但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嗓音粗鄙,我可以為姑娘唱來聽聽。&rdo;
聲音驚喜起來,說道:&ldo;如此甚好,便有勞公子了。&rdo;
我用指關節輕叩桌面做節奏,清了清嗓子,用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把這首&ldo;虞美人&rdo;唱了一遍。感覺有幾個音沒有唱準,心裡直打鼓,太緊張了,丟醜了丟醜了,她應該沒有把耳朵捂起來吧?
&ldo;公子唱得極好,多謝公子了。&rdo;那聲音顯得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