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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雍定侯爺我倒是聽說過,據說是有不少產業,是開封城裡有名的大富戶。&rdo;江大伯聽我述說完,捻著鬍鬚說道:&ldo;我們一直做的行商生意,和他做的酒樓錢莊生意不同,他是侯爺,我們是商販,平時又無來往,所以不能說瞭解。&rdo;
我&ldo;哦&rdo;了一聲,端起茶杯慢慢喝著,腦袋裡不停地轉動,猜想曹睿的用意。
&ldo;現在公子的生意才做起來,就聲勢驚人,平常人都看得出我們&l;金利來&r;前途不可限量,或許是雍定侯有意攀交也不一定。&rdo;江大伯說話的語氣有些得意,也難怪啊,他是&ldo;金利來&rdo;的大掌櫃,風光程度和往日的行商生涯可大大不同。
起身向江大伯道了晚安,我走出門外,心裡還在思索著。忽然背後江大伯的聲音說道:&ldo;公子慢走,我想起去年一件事情來了,說說對公子或許有所幫助。&rdo;我停步轉過身去。
江大伯上來輕聲說道:&ldo;我有一個老夥計,靠販些小東西賺錢,他有個毛病,就是極好賭錢。去年冬天我見到他時,天上下著雪,他連襖子都沒穿,一問,錢都輸光了。&rdo;江大伯停了一下,接著說道:&ldo;他又破口大罵,說賭場裡的莊家出千,害他輸錢。我問他為何不去賭場討個說法,他說,那賭場背後是雍定侯爺,誰敢去找啊。&rdo;
我心裡一驚,心想開設賭場乃是一本萬利的賺錢門路,只是要厲害的背景後臺罩著。如果這是事實,至少說明兩點,一是雍定侯有見不得光的黑道生意賺錢,酒樓錢莊可能只是打掩護的生意;二是他很有些勢力,而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個有名無實的世襲侯爵。
江大伯又湊到我耳邊說道:&ldo;聽那老夥計說,前年他有個賭友也是輸了兩千貫錢,家業都輸光了,去賭場叫罵,後來就看不到人了。&rdo;頓了頓小心地說道:&ldo;依老頭子看來,這雍定侯還是不要深交為好,我們平民百姓,同這些官老爺鬥不起的。&rdo;
我笑道:&ldo;深不深交往後再說,不過我端木秀卻也不是平民百姓了,好叫大伯得知,今天大宋皇帝親自賜封我為從五品遊騎將軍。&rdo;
江大伯聽了大喜道:&ldo;這可好,這可好,老頭子這裡先恭喜公子加官進爵了。&rdo;
我哈哈笑著道謝,便回到自己房裡休息,一直在想著:曹睿那傢伙莫不是想找機會和我合夥做生意,然後下手暗算我,吞併我的產業,這很有可能啊,開賭場的後臺老闆哪個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唔,我已經答應了過些天要去他的侯府赴宴,可得多留點神。想到這裡,我倒是來了興趣,這個宋代的&ldo;太子黨&rdo;有些什麼手段,我很想見識見識。
第二十三章 穆罕默德
實在是太累了,我躺下一沾枕頭眼睛就睜不開來。需要說明的是,我的床鋪是經過了改造的,宋人睡的那種床鋪我不習慣啊,床板就算了,那枕頭可是硬邦邦的要人命,我只好找裁縫做了一個現代化的。
而且這時候已經開始有蚊子在討厭地嗡嗡打轉,我得做盤蚊香,我一邊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邊睡著了。
第二天天色有些陰沉,空氣中又悶又濕,院子裡的蜻蜓貼著地面飛舞,看來是過不久會要下雨。
我和江越慢慢朝不遠處的玻璃行鋪面走去,一邊和街上的左鄰右舍微笑著打招呼。有幾位大嫂老太正提出煤爐子在街旁生火,還可以看到,有不少院子裡屋簷下伸出的煙囪冒出白煙來。想當初我搬來時,只要一出門就有一群小孩子蜂擁著看熱鬧,大人則在邊上指指點點,現在大家都熟悉了,習慣了。
江越現在穿的也是經過改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