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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公簡深吸口氣，道：“這件事父皇也很急。”
二人一問一答，把一旁的塗山雨墨給整不會了，她不知實情，覺得詫異，問道：“什麼意思，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把公主送去巴蜀與那矮子成親麼？”
李山道：“什麼矮子，人家可是巴蜀王子。”
塗山雨墨不以為意，反問道：“什麼只有三十六天了？”
李山道：“這……”
“我前幾日和你們說過，李相在皇城某處有一個巨大地宮，設有刑獄，做著很多實驗。”姬公簡忽然道。
許青道：“是的，你說過。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姬公簡道：“我懷疑，化妖陣法的幕後主使之人是李相。”
“李相？”
“是。”
事實上，許青也這樣猜測過，畢竟在水仙鎮佈下陣法的有犬戎密探，而李相又有通敵叛國的嫌疑。
李相一定是做過什麼，否則皇上也不會無緣無故懷疑他。
三日前，姬公簡雖沒說李相的實驗會把人變成妖，但說了會把人變得面目全非，難道這一切真是李相所為……
“為什麼這麼說？”李山問道。
“因為李相在那地宮裡做的實驗，就是把人變成妖。”
眾人譁然。
許青道：“李相做的竟然是那種實驗？”
姬公簡道：“是的。”
“不是也沒有證據嗎？”
“雖沒證據！但亞相不可能胡謅，我相信亞相。”
“難道真是他？”
“八成是他。”
“如果李相之前真做過那種實驗，那麼八成就是他。”
“在此之前，這種把人變成妖的事，我是絕對不會信的。然水仙鎮的例子是事實，如今泗水縣三鎮又……”
說到這，他停了下來。
許青道：“這麼說，那妖道士也是李相的爪牙。”
宋青陽忽然問道：“亞相既然如此說，肯定是聽到了什麼吧？”
姬公簡點點頭，道：“在半年多前，一箇中年男子從那地宮裡帶出來一個女孩。當時那中年男子傷的很重，女孩也處於昏迷狀態，巡衛兵發現他們時，中年男子已經奄奄一息，當時是深夜，不過那幾個巡衛兵都看到了，那女孩根本就不是個人，像是人和魚的雜交，半人半魚。”
眾人啞然失色。
“半人半魚？”許青一下子想起了小雨。
“是的。下半身完全是魚的構造，上半身是人，一開始那幾個巡衛兵還以為是鮫人，但那中年男子央求說救救我女兒，求他們帶女孩去城外。”
“後來呢？”
“那幾個巡衛兵還來得及多問什麼，突然一道白影從夜空中激射而來，落在他們幾人跟前。一時間，那幾個巡衛兵都大驚失色，慌忙看去，卻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子，她一身白衣，姿容絕豔。”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繼續道：“那中年男子沒救了，而那個半人半魚的女孩最後被白衣女子帶走。”
許青、宋青陽、李山和祁玉四人相互看了看對方。
“那半人半魚的女孩能有多大年紀？”許青問道。
姬公簡道：“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許青默然點頭。
這時李山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難道是小雨。”
姬公簡問道：“你是說那半人半魚的女孩？”
“是的。”
“你知道這件事，並且還知道那女孩叫什麼？”
“是。”
“可是，你怎麼知道？”
“我們經過水仙鎮時，見過小雨，而且小雨就是半人半魚。剛聽你說的，想來也多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