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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自語。
&ldo;話劇？&rdo;徐秘書感嘆說，&ldo;她自己生活中的這齣戲就不知怎麼演完，還話劇呢！唉！&rdo;
&ldo;唉！&rdo;陳小炮也在嘆氣，&ldo;該死的傢伙，自己死了，還要害到老婆、孩子。早知這樣，造什麼反呢？&rdo;
&ldo;算了算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埋怨的！&rdo;
陳政委由於不忍聽下去，早已轉身準備去接見趙大明。在走廊裡踩上一塊石膏碎片，十分惱火地提起腳來用力一踢，石膏片飛了起來，先碰到牆上，再彈到樓梯那裡，咕嚕咕嚕一直滾下樓去。
趙大明等得焦急不安，見政委進來，立刻迎了上去。
&ldo;政委，我明天就走了。&rdo;
&ldo;那麼著急？&rdo;
&ldo;不敢久留，範子愚已經整死了，下一個不知道整誰。&rdo;
&ldo;放心！我把聯合宣傳隊撤了。&rdo;
&ldo;撤了我也馬上走，您聽到鄒燕的叫聲嗎？膽小的女同志會連覺都不敢睡的。&rdo;
&ldo;你那裡交接好了嗎？&rdo;
&ldo;一切搞好了，臨走前只剩一件事要向您匯報。&rdo;
&ldo;什麼事？&rdo;
&ldo;很大的事，大得叫我害怕，還不知道……能不能……&rdo;
&ldo;不要吞吞吐吐，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講呢？&rdo;
&ldo;是江主任的事啊！&rdo;
陳政委一驚，異常注意著，等待趙大明的下文。
趙大明從身上拿出那份範子愚的遺書附件來，交給陳政委說：&ldo;您看吧！&rdo;
陳政委接過那兩張材料紙，開啟來一看，臉色突然變化，很快看完了，又從頭細看了一遍。
&ldo;你從哪裡搞來的？&rdo;
&ldo;範子愚留下來的。&rdo;
&ldo;他什麼時候給你的？&rdo;
&ldo;不，他沒有打算給我，是準備留給鄒燕藏起來的。我多長了一個心眼兒，在他跳樓以後馬上跑去翻他的東西，從枕頭套裡找到的。&rdo;
&ldo;你不要對人講，什麼人都不能講。首先要調查落實，如果這個情況是真的，他的問題比李康嚴重得多，這才是貨真價實。關係很重大，一定要小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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