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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父王在我生辰贈與我的玉佩,然後在課堂假意碰掉,當著老師的面抓他個人贓並獲。後來呢,他當然是抵死不認啊,我就讓人杖責他,把人活活打死了。喏,就死在你剛才趴的那個凳子上。”
祝絕臉上本就蒼白,聽完更是毫無血色,他不知道世子講這個故事到底什麼意思。
“當然這種把戲父王回來一眼就看穿了,可人都死了,總不能把我怎麼樣吧,此事也只能作罷。”世子看了祝絕一眼,將剛才的畫扔在一邊,又攤開一張,繼續道,“後來我又有了第二個書童,聽說他爹是個什麼先生,小小年紀假模假樣的,我捉只蝶,摸條魚都要像個老學究一樣在我面前嘮嘮叨叨。這也罷了,可他在我父王面前還要將這些事添油加醋再說一遍,父王還讓他多勸誡我。所以呀,我就趁父王不在,故意在他面前捉蛐蛐玩,引得他來數落我,和他發生衝突,再偷偷把自己劃傷。雖然我也流了不少血,但是把他脫光了倒吊在人來人往的路中間,再叫下人們一人抽他一藤條的時候,我痛快極了。他倒是沒被打死,但是第二天跳井了,唉,可憐他老爹,也氣得跟著一起去了。”
“還有第三個呢?你想聽麼?”世子又換了一張紙,看一眼祝絕,見他已經抖得快要跪不住了,地上流了一灘汗水和血水的混合,微微一笑,“跪好了,要是摔了,再打四十板子,脫光了打。”
祝絕指甲深深插入掌心,只覺得天旋地轉,倒不是因為身後的傷,而是這兩個故事讓他心驚膽戰。
這次世子沒有說話,專心致志地在紙上揮墨。
一段沉默後,祝絕面前飄下三張紙,世子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這三種死法,你喜歡哪一種?”
祝絕聞言看去,只見幾張畫雖然勾勒簡單,卻極為生動,第一張上,一人趴在刑凳上,褪去褲子,屁股上高高腫起,還有一人手拿刑杖,正欲下落;第二張上,一人全身赤裸被倒吊在柳樹上,旁邊另一人手拿藤條打在此人身上,遠處更有無數人頭,似在圍觀;第三張上則只有一個人,他趴在一間房的門口,似乎想去拉開門,可卻有四隻大犬狠狠得咬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後,一條血跡在房間內蔓延。
畫的內容也就罷了,詭異的是,這三個受刑之人無論是何種姿勢,腦袋都以不可能的角度往畫外張望,那眉眼畫得比其他地方細緻得多,明顯能看出,那張臉,是祝絕的。
祝絕終於忍耐不住,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