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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吧。”
嚮明珠走過來,伸出雙手,對小童近乎哀求的語氣。
小童遲疑了會,許是想起來了,眼前的人。
正是許家大少爺的親生母親。
他將許睿交給嚮明珠,轉頭又去搬木盆。
然後將木盆放在神壇上。
仙師拿著經文,圍著稻草人喋喋不休。
“明珠姨娘這是在做什麼?”
孟真帶著榮婆婆到神臺後方,接許睿。
卻看到嚮明珠正擠著許睿的手指,另一隻手捧著一個器皿,在接滴下來的血液。
“沒,沒做什麼,我看到睿兒的手指在滴血,就想著給他包紮一下。”
嚮明珠放下器皿,然後手忙腳亂的包紮起許睿的傷口。
“不勞煩明珠姨娘了。”孟真說道。
榮婆婆走上前,從她懷裡抱過昏睡的許睿。
待兩人走遠後,嚮明珠才鬆了一口氣。
她拿起器皿,又從懷中掏出一包血囊,然後偷偷摸摸走到神壇後。
終於,仙師的經文唸完了。
他命令小童端來木盆,然後灑了一壺酒進去,接著往稻草人身上潑過去。
“呼~”
眾人一陣歡呼。
鮮血染了一地。
最後先師舉起火把,點燃了稻草人。
“你是誰?”
許明澤連餓了三日,剛剛酒足飯飽,正走在院子裡消消食。
院子裡的看客,都已經散去。
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僕人,正在打掃院子。
然而一個微胖的男人,拿著掃帚卻心不在焉的掃著地。
眼睛卻總是時不時的偷瞄他。
許明澤剛經歷了取血時尿褲子的糗事,他知道別人都如何議論他的。
此時,他的心思也敏感些。
眼前的男人,總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我……我是新來的。”
男人結結巴巴回答,但他卻刻意露出了左手手指上與許明澤同款的繃帶。
許明澤的眉頭擰了擰。
“新來的?誰招你進來的?”
許明澤可沒聽說,最近府裡僱了新人。
況且這年歲,看著也不像是買來的。
男人眼珠子轉了轉,回答道,“會老爺,是嚮明珠向小姐招我進來的。”
不提向明珠還好,一提向明珠,許明澤就怒火中燒。
她還有錢僱人?
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許府,她想塞人就塞人!
他倒要去問問,嚮明珠這三天死哪裡去了?
“哼!”
許明澤拆了手上的繃帶,然後賭氣地甩在男人的臉上。
許明澤氣勢洶洶的,正要往荔枝園趕去。
卻碰巧撞見了孟真,還有仙師。
“孟真。”
許明澤討好地笑笑,“我正到處尋你呢。”
然後又轉頭跟仙師打招呼,“仙師。”
“嗯!”仙師點頭,“氣色不錯,你可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
許明搖頭,接著還舉著手給人看他的傷口。
“你瞧,一點皮肉傷而已,包紮都不用。”
孟真想起他在臺上的慫樣,氣笑了。
但他並不理會許明澤,只是自顧自的跟仙師說話。
“仙師,為了救睿兒,我們又是散財又是放血的,整個許府上下已經幾日沒得安寧了。
特別是我們老爺,不僅操心,還傷了身子,可睿兒這三日要是好不起來,又如何是好?”
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