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阿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保安終究還是沒能攔住紛沓而至的記者,烏央烏央的記者來到了中島臺下面,有一個黑瘦的男記者甚至直接爬上了中島臺,扒開了我的婚紗的最裡層,居然找到了一下塊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到的淺紅色血漬。
“初亦欣小姐,您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逼迫柴微微團隊在兩天之內,為您制定純手工婚紗”
噼裡啪啦的閃光燈像地獄裡的審判官敲響的驚堂木,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在動物園裡被人圍觀的小丑,任人拍攝和汙衊,我挽著金子義的手,他用胳膊努力的保護著我的頭不被照相機砸到。
隨著幾名警察的到來和大批次酒店保安的到來,才將把我們圍的水洩不通的記者趕出去。
燈火通明的金家別墅內,怒火中燒的金牧安在明亮的灰色地磚上來回踱著步,今天讓柴微微這麼一鬧,讓他在親朋好友面前顏面盡失。我爸想在被記者圍的水洩不通的記者中間,擠過一條縫來我身邊保護我,但是因為胖乎乎的身形,體力不支的他被推到在地,還因為被不小心絆倒在地的記者的數碼相機砸到了頭,現在在醫院縫針,媽媽一同去了醫院。
我早已換上了居家連衣裙,柴微微送給我的品牌紅色敬酒服和婚紗被一起嚴叔收拾了起來,生怕被金牧安看到。
金家雖有些勢力,但是論影響力,哪裡比得上常年混進時尚圈的柴微微。這一回,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坐在沙發上,金牧安的夫人杜維拉,頂著一身珠光寶翠,在耀眼地吊燈下,璀璨奪目。
她悠閒地喝著傭人遞上來的橘子茶,身上真絲旗袍上面的藍色蝴蝶,栩栩如生。
“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你還有心思喝茶。”
金牧安把炮火指向了在喝茶的杜維拉。
“我喝茶怎麼了,我就跟你說,婚禮不能這麼著急,你偏不聽,事情搞成這個樣子,還怪上我了”,對面的中年女人絲毫沒有因為金牧安的指責而干擾喝茶的情緒,指甲上的貼片鑽石被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好像也在嘲笑著這場荒謬的婚禮。
金牧安的眼神充滿血絲,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向前走了一步,欲言又止。
我猜,大概是想說,為什麼我要接受柴微微 的婚紗。我羞愧的低下了頭,被金牧羊的樣子嚇到了。
旁邊的金子義一直站在金牧安的旁邊,低頭不語。看到金牧安愈發焦躁的神情,方才開口說道:“爸,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我不該讓柴微微來設計我們結婚穿的禮服還有亦馨的婚紗。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把這個事情處理好”
聽到金子義說的話,金牧安停下了來回踱步的腳,杜維拉也震驚的放下手中的茶望向金子義。
金牧安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西服,拍了拍金子義的肩膀,語氣稍作緩和。
“雖然今天的婚禮搞砸了,但是爸爸還是祝福你和亦馨今後能幸福”,說完,望了了一眼沙發上的我,招呼著老金去開車,便走了。
只留下杜維拉呼喊:“唉?老金,你今晚不在這兒住啊!”
五月份的傍晚,北方初夏的夜風也逐漸變暖。
金子義脫下了穿了一天的西裝,洗漱完畢,換上了休閒的條紋睡衣,整個人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前幾天在商場,我也在導購員的推薦下買了幾套很有質感的高檔睡衣,被傭人整齊的掛在衣櫥內。
金子義拉緊了窗簾,經今天這麼一鬧,估計這座豪早就被八卦的記者 盯上了。
“你不換一下衣服嗎?”金子義看著穿著嚴肅的我,依然是今天濃妝豔抹的妝容。
“我,我先去卸妝吧”,看著金子義悠閒自在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模樣,我緊張地有些磕巴。
衛生間洗漱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