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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孤身一人,衝破了日軍重重封鎖,鬼魅般出現在了坂田聯隊的指揮部。
縱然坂田信哲戎馬一生,參戰無數,內心也是無比驚訝。
他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問道:“你滴,八路的幹活,怎麼來的?”
餘飛從腰間抽出菜刀,冷冷道:“我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你認識一樣東西。”
看見餘飛眼中的殺意,兩名中佐和一名少佐,自發地往前護住坂田信哲。
坂田信哲看著菜刀上逐漸凝固的鮮血,自言自語般道:“華夏軍人,不怕死的嗎?”
餘飛見坂田信哲腰間懸著佩刀,刀鋒一指說:“坂田,聽聞你們島國人崇尚武士道,敢和我決鬥嗎?”
“決鬥?”坂田信哲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餘飛目光銳利如刀。
坂田信哲不知道這個八路軍戰士是從哪裡來,也不知道他為何敢用一把菜刀跟自己決鬥,但對於崇尚武士道的日本軍人來說,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在戰場上,軍人本就是你死我活。
如果有損軍人榮譽,自當切腹謝罪。
唰地一聲,坂田信哲抽出了腰間的佩刀,舞出雪亮的刀光。
日本人鑄刀很有一套,切金斷玉,鋒利無比。
相比之下,餘飛手中的黑鐵菜刀,出自農家鐵匠之手,平日裡切菜還勉強,上戰場砍了十幾個小鬼子,現在刀口已經卷了刃。
一長一短,一利一鈍。
從武器上講,坂田信哲已經佔據了極大的優勢。
餘飛長身傲立,山風吹得他的衣襟微微擺動,彷彿有殺氣從他的身體瀰漫開來。
“你們侵略我們的國家,屠殺我們的人民,今天我就用這把菜刀,送你下地獄!”
見餘飛氣勢不凡,坂田信哲不敢大意,緊緊地攥著刀柄,雙目注視著餘飛的一舉一動。
說時遲那時快,餘飛猝然出刀,如蒼鷹撲兔。
坂田信哲年過五旬,雖常年習武,但身體素質已明顯下降,力量和反應都不及年輕人。
眼看菜刀揮到眼前,他才舉起佩刀勉強擋住。
刀鋒相撞,傳來一聲金屬刺耳的鳴響。
坂田信哲只覺一股巨力從刀身傳來,震得他虎口發麻,氣血翻湧。
“大佐閣下!”松島四郎驚呼一聲,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只此一招,餘下幾人便已看出,坂田信哲絕非餘飛的對手。
餘飛前世是特種兵,掌握多門格鬥術,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動作,招招致命,力求快速斃敵。
不過由於之前已經鏖戰許久,體力消耗太多,加上身體幾處負傷,影響了速度和力量。
否則坂田信哲很難接住他這全力一擊。
餘飛沒有給坂田信哲喘息的時間,一個矮身,菜刀平揮而出,切向對方小腹。
坂田信哲連連後退,想要拉開距離,發揮長刀的優勢。
餘飛看出對方的意圖,像一塊狗皮膏藥般粘了上去。
近身格鬥,坂田信哲的佩刀太長,處處掣肘。
而餘飛的那把菜刀,卻如靈蛇吐信一般,神出鬼沒,收放自如。
終於,坂田信哲的防守出現了破綻,菜刀劃破了他胸前的衣襟,拉開了一長道血印。
與此同時,山下李雲龍率領的主力部隊,正步步逼近。
剛才王承柱那一炮,炸燬了指揮部的通訊裝置,失去了聯隊長的指揮,號稱鬼子精銳的坂田聯隊猶如一盤散沙,快要擋不住這支嗷嗷叫的隊伍了。
坂田信哲心知不能戀戰,但餘飛步步催殺,根本不留任何轉圜的餘地。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