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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回頭就發現白虎已經把老虎的屍體拖回來放在秦墨腳下,頓時不樂意了,但他們肯定不敢衝白虎叫囂,只能指著秦墨問:“你什麼意思?”
秦墨用腳踢了踢老虎的屍體:“我沒什麼意思啊,這也不是我自己去抗回來的不是?”
的確不是她自己去的,可是是她讓白虎去的啊!
眾人很想反駁秦墨,卻發現他們說什麼都是白搭。
秦墨才懶得管他們,直接轉身往山下走,白虎則是很自覺的把老虎拖著走在她身後。
一人一虎,雄赳赳,氣昂昂,看得身後一種人眼皮直跳。
“不是,她什麼意思?不會是想將白虎帶回去吧?”終於有人意識到不對勁。
經他一提醒,其他人紛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然後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去追前面的一人一虎。
看著秦墨囂張的離開,沈煜差點把手裡的弓箭掰斷。
等到周圍沒了人,他直接一掌拍在旁邊的樹上,高大的樹身晃了晃,抖落一地樹葉。
村民追著秦墨下山,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沒有一個人能追上她,村民一路跑來,只能看見一地的拖痕和血跡,活像什麼大型犯罪現場似的。
被咬傷的村民已經被救回來了,那人是村裡的普通農戶,見秦墨上山逮到野雞兔子,他就以為自己也可以,就不顧家人的勸阻上山了。
結果被老虎咬傷回來,他家人個個苦的眼眶通紅,對他又是無奈又是憤慨。
最後,他們似乎是找不到發洩的缺口,竟將矛頭指向旁邊寂靜無聲的陸矜安。
“都怪你,管不好自己的媳婦兒,讓她成天往山上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後山是她家開的!”
雖然這家男人被老虎咬傷村民很同情,但看見他們家不分青紅皂白就遷怒別人,有些不贊同起來。
“陳家的,你男人是自己要上山的,又不是別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非逼著他上山,你怎麼能胡亂怨怪別人呢?”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婦人,雖然她也饞後山的野雞兔子,但她男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上山討不了好,所以忍著一肚子饞蟲沒去。
還想著,等哪天秦墨又打了野雞回來,他們就用其他糧食跟秦墨換一隻回來解解饞。
見婦人幫著陸家說話,陳家的頓時不樂意了,看向她:“你什麼意思?覺得我男人受傷了,你就欺負我們一家老弱病殘了是吧!”
見她張嘴就是一口道德的大鍋扣下來,婦人臉都綠了,指著她:“你,你才是欺人太甚!”婦人指向陸矜安:“那你把仇視的情緒撒在他身上又是什麼意思?不也是欺負殘疾弱小之人嗎?”
婦人的話說的直中要害,可惜陳家的是個無賴,只見她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耍賴。
“我不管,如果不是秦墨每天上山打野雞野兔,我男人又怎麼會產生上山打想法,如果他沒上山,又怎麼會受傷!”
她這套無賴的想法,看得眾人都無語了。
可又拿她沒辦法,陳家這媳婦是村裡出了名的癩皮狗,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套她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