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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說,那又如何?你們憑什麼予以置論?
憑什麼?就憑誰讓他還真的是個gay。
學長畢業的第一年,有人說經常在滬海某間gay吧外見到他,一定又是去尋歡作樂。
學長畢業的第二年,有人說自己就曾經被他勾搭過,只是定力好沒有被那妖物掰彎,這是他最恥辱的記憶。
學長畢業的第三年,學生會取消了推薦票制度,有人說就是因為他,學校才會引以為戒。
學長畢業的第四年,有人說他染上了愛滋,命不久矣。
學長畢業的第五年,有人說他已經死了,就葬在滬海,他是本地人,老家就在此地。
學長畢業的第六年,新聞學院的院長年事已高,準備卸甲歸田,頤養天年,在最後一堂新聞思想課上,他面對著臺下幾十位莘莘學子,眼含濁光,語焉:我曾經有一個學徒,姓葛名喬,他是我近十年間教過的最優秀的孩子。他已許久未與我聯絡,為師甚是想念。
作者有話要說: 本期聚焦:一個學生會推薦名額引發的慘案。
未解之謎:誰發的帖子?
猜一猜:那個與學長相熟、代為承認性向的「她」是誰?
葛喬不喜歡外人公私混淆的搭訕,便是從這裡開始。
故事線並不清晰,因為這是「我」聽來的故事嘛。
這就是葛喬在滬海市的結局,別喪,平京市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第五十七章
葛喬很快就帶鍾名粲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其實,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可是如今身邊多出一個鍾名粲,這是老天爺賜給他葛喬的意外之喜,他以為,說不定這便預示著一切舊事已生出轉機,老天想要教會他放過自己,朝前看。
然而,沒有轉機,什麼也沒有變。
他走在前面,視線不可避免地又掃到了本部校區裡矗立著的那棟閃著金屬冷光的雙子大樓,不愧是復大的象徵,如此搶眼,如此挺拔威風。
春去秋往,熟悉的面孔離去,新鮮的面孔迎來,而這棟樓卻巋然不動,它將永遠藏於每位復大學子的心中,在未來的人生路上為他們撐起尊嚴與驕傲。
可它不過是死物,不近人情的死物。
哪怕曾經有一個人那麼熱烈的愛過它,他也不過是它接受過的數千萬名崇拜者之一罷了,新容舊顏,如駒過隙,可太不值一提了。
他已經過了愛鑽牛角尖的年紀,當年用最快的方式果斷拋下留戀,離開滬海,便早就與這裡再無聯絡。
都六七年了,本應繼續堅持下去的,不該為鍾名粲破了戒。看吧,老天爺也在懲罰他壞了規矩,哪怕他足夠小心了,連那片本部校區都尚未踏進,明明避開了一切可能遇到舊人舊事的機會,卻竟還是躲不掉楊古海那個人。
「你喜歡滬海嗎?」葛喬忽然問。
「還好,」鍾名粲答,「不過我還是更習慣在北方生活。」
葛喬又說:「我不喜歡滬海,等交流會結束,我不會再來這裡。」
他很平靜,就這麼做出了一個決定。
鍾名粲盯著他低垂的眉眼沉默片刻,忽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懷裡一壓。
葛喬穿著羽絨服,本就笨拙,這一下沒站穩,「哎呀」一聲叫出口,踉蹌幾步,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胳膊。
「你到底有多高?」
「幹嘛?問這個幹嘛?」
「就是覺得摟起來很舒服,和我的身高很搭。」
「一米八。」
「真的?可你看上去比我矮半個頭呢。」
「嘖,你他媽會不會說話?」
「到底有多高,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