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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該叫你龍小姐呢,還是柳小姐?”此時蕭亦軒走近龍箬黎,眯著眼問。
“那我是該叫您辰王呢,還是血飲樓主?”龍箬黎不答反問道,與眼神對視。
“均可。不過在外人在時,本王還是希望你尊我為辰王。”
“呵呵,那我也是,都可以。不過在外人面前,我只是柳心。”
“那龍小姐今日來我血飲樓,傷我屬下,是何意?”
“接手你血飲樓。只是沒想到這血飲樓主竟是堂堂辰王殿下。”龍箬黎一襲紅衣此刻說出這話竟顯現出無比的張狂。
“接我血飲樓,為何?”
“因為我看上了。”
“好,好,那就看你拿不拿的走了。”
龍箬黎也不廢話,起身,出掌,下一秒已經與蕭亦軒纏鬥在一起,兩人皆是赤手空拳。而龍箬黎此刻也更加佩服蕭亦軒。想不到一個被寵大的皇子竟有這份實力,如此想著,更是想逼迫蕭亦軒露出底線。只見在她退開的瞬間,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支玉笛,那玉笛玲瓏剔透,泛著冷冷的光。而蕭亦軒的手中竟那般默契的多出一管玉簫。兩人皆凝神聚氣。霎時,笛聲,簫聲起,那聲音初聽悅耳,但不過半刻鐘後,內力稍弱的人就已經聽著痛苦異常,抱頭在一旁痛苦的打滾。而隨著笛聲與簫聲中被灌注的內力的增加,終於,似乎周圍的環境也負荷不了了。“啪,啪,啪……”幾聲,屋內所有的桌椅都被震裂,而此刻在吹奏的二人竟沒有立刻停止,簫聲依舊,而笛聲卻突然轉弱,下一刻,龍箬黎的笛聲戛然而止。蕭亦軒頓時一驚,急忙收了內力停止了吹簫的動作,還沒緩過氣來便開口道:“你是想找死嗎?”
“我知道你會停。”龍箬黎站在原地,收起了玉笛道。
“你怎突然停下,剛剛要不是我收的及時,莫說要這血飲樓了,就是你自己也得受重傷不可。”
“蕭亦軒,你我皆知,再怎麼吹下去也不會有輸贏,兩敗俱傷的事我不會幹。”
“呵,確實,不過本王也實在好奇,你一個深閨小姐竟有如此功力,你真是柳心?”蕭亦軒上下打量著她道。
“是,也不是。”龍箬黎此刻竟悠悠的坐了下來,品起了茶。
“嗯?什麼叫是,也不是?”蕭亦軒此刻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們很熟嗎?我似乎沒必要向王爺你解釋吧。再說,王爺你一個養在深宮的皇子不也一樣功力深厚嗎!”龍箬黎瞥了一眼蕭亦軒,仍舊繼續喝著茶。
“確實,不過本王願以此相贈,望與龍小姐交個朋友。”說著便從腰間拿出一枚玉佩。只見那玉佩色澤通透,材質上佳,而面上刻有幽蘭花,更為難得的是這玉佩並非碧玉,而是在燕赤極為罕見的紫玉。蕭亦軒將它遞到了龍箬黎跟前,天知道當他聽到她說他們不熟時,他心裡有多不舒服。
龍箬黎瞅了眼那玉佩,雖顯珍貴,但她,本也沒有打算去接,正當她想開口拒絕時,只聽一直跟在蕭亦軒旁邊的被喚作痕的男子突然緊張的開口道:“主子,請三思!”
“本王辦事,還要讓你提醒嗎?”
“屬下不敢,可是……”
“夠了,退下。”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蕭亦軒喝退了。
龍箬黎望了那男子一眼,心道這個應該就是月痕了。他如此緊張這玉佩,難道這玉佩還有什麼別的用途不成。想著龍箬黎到來了興趣,素手接過那玉佩,細細的看了看,原來那玉佩背面還刻有一個小小的“軒”字。看來這是他的貼身物品了,繼而開口道:“玉佩我收了,不過我現在可沒回禮給王爺你。”
“不急,這回禮本王日後自會向龍小姐索要。”蕭亦軒見她收下,頓時心中舒暢不少。
“王爺,今日這血飲樓我也先不接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