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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風機,屋內靜謐得吐納可聞,他的右手落在殊晚肩頭,溫柔卻有力:“殊晚,你除了怕老鼠,還怕什麼?”
殊晚搖搖頭:“別的都不怕。”
“蛇呢?”女人都怕蛇。
殊晚才不怕:“蛇很可愛。”因為她有一半像蛇。
可愛?趙長鴻從沒聽過這樣的形容。他的聲音柔和如四月春風:“你一個人在南源市飄蕩,心頭肯定不好受。”趙長鴻查過殊晚的成長資料,知道她已是無親無故孑然一身。
“還好啦……”殊晚訥訥道,但嬸嬸的突然離世,於她的確是轟然一擊。
趙長鴻走到她的前方,目中清光淺漾:“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暖黃的燈光在屋內流淌,殊晚有點頭暈,搖了搖頭,紅唇輕動:“你是不是想睡我?”
慕皓天就想睡她。俗話說,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想照顧你。”趙長鴻聲音很輕,帶著淡淡的疼惜。
雙手放在她的肩頭,似最溫柔的安撫,趙長鴻湊過來,一個吻落在額頭,很輕很柔,像蜻蜓落在荷花瓣,但莫名的力量從吻中透出,殊晚竟然忘了反抗。
殊晚抬眸看著他,一雙眼睛有深深的惶惑。
“睡吧。”趙長鴻指了指臥室。
他沒有別的舉動,殊晚進屋後,他甚至為她帶上門,提醒道:“記得待會兒把門反鎖。”
殊晚“嗯”一聲,把門鎖上。
躺在床上,殊晚心神盪漾,趙長鴻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睛在眼前不斷飛晃。他說要照顧她,照顧她誒……飄蕩的小船如何不想找個港灣?
如果她是人,她一定會喜歡他。
可她不是。
自古跨種族戀愛都沒有好結果!
心頭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喜歡他吧!在一起吧!”竊竊地偷笑。
可另一個說:“你又不是人,別痴心妄想了!”
殊晚失眠一整晚。
趙長鴻醒來的時候,天剛矇矇亮,臥室門大敞,殊晚已經不在房間。趙長鴻詫異:她這麼早起?
而他自詡警覺過人,居然沒發現一點動靜,她走路是沒有聲音的嗎?
更重要的是——人走了,剩下的牌該怎麼打?
趙長鴻下樓,殊晚已經在飯廳,早餐是自助餐,飯菜還未上齊,殊晚守著餐檯,一副眼巴巴的模樣。他疑惑:“你起得這麼早?”
“我餓了。”殊晚回答。失眠對她的直接影響,不是黑眼圈,而是飢餓。
趙長鴻無語,原本還想來個早安吻之類,但吃貨的世界,他永遠不懂!
早飯後集合,爬山,逛景點……下午返回南源市,大巴車停在汽車美容店門口,趙長鴻對殊晚說:“我開車送你回去。”
殊晚搖頭:“不用了。”
“你在躲我嗎?”趙長鴻笑著問。
“馬上店裡就開飯了。”殊晚很認真地回答。
趙長鴻絕倒!
店內雖是食堂,但菜品是精緻小炒,種類豐富味道誘人,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免費。殊晚自然願意在公司吃,趙長鴻晚上有事,獨自開車離開。
殊晚不好意思吃閒飯,飯後,換過泳裝拿起噴水槍,在工作崗位上忙碌。從車道上開進來一輛紅色小轎車,美女們照常擺出招牌笑容,齊聲說:“歡迎光臨。”司機下車,居然是位年輕美女,這讓店內員工有些意外,畢竟光臨這家店的,男司機居多。殊晚認得她:“潘小姐,你也來洗車。”
潘雅的目光在殊晚身上一轉,“你果然在這裡上班。”
她聽說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