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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他掏的錢。
溫霽出國後跟一對白人老夫婦生活在一起,見識西方夫妻的生活模式,經濟共同平分承擔,對愛人會熱烈地直接表達,毫無負擔地快樂。
電梯前等了許多人,溫霽不佔資源,往安全通道上走,手去摸電話,給喜兒打過去:「毛巾給你買到了,那裡只有乾淨的病號服賣,你勉強穿個藍白條紋衫吧。」
邊說邊往樓上走,忽然鼻尖嗅到一股煙味,仰頭,看見幾級臺階的拐角平臺處,立了道高大肅穆的長身。
窗戶投來月影,暖黃的燈罩在頭頂,溫霽心臟在踩樓梯的時候砰砰砰砰地跳動。
現在要窒息而去。
樓梯燈在寂靜的分秒裡熄滅,溫霽兩條腿在顫。
像坐在他身上時,被狂顛到離魂索魄那樣的顫,那會黑夜罩住了她,把矜持全都脫掉,只管與他一起神馳攀峰。
「頭兒。」
防盜門被猝然推開,溫霽心臟陡地一赫,整個人恨不得立馬藏起來,連同她那些見不得光的羞恥也全都在光裡藏起來。
「溫小姐說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
有菸蒂被碾在指腹裡碎落的聲音。
灼灼滾燙,下屬繼續道:「體檢報告出來了沒問題,她說要坐過來的船艇回星月郵輪。」
這麼急著走,明知道他在這兒還要走。
張初越掀門,丟了句話:「那就不妨礙她的公民自由權。」
溫霽腳下的高跟鞋忙往上走,噠噠噠卻追不上,這時跟在後面推門進去的審訊員看到她,微微一訝,然後笑:「溫小姐,現在您可以和您朋友回去了。」
「我要找張初越。」
他幹什麼看到她不過來!
「請問您是他的?」
「太太!」
審訊員一聽,頓時笑了,溫霽在他的笑聲裡皺眉,聽見他說:「溫小姐,一年裡要來認我們上級太太的姑娘沒一千也有八百,一開始我們還義憤填膺,到底誰這麼狠心能做到始亂終棄,後來發現都是追求者,抱歉啊,這個真不方便,船已經在埠口了,有人會送你們回去。」
溫霽聽到他這番話裡的資訊量,沒一千也有八百?
還只是一年!
她天天戴婚戒,他追求者天天逮!
她氣得胸口起起伏伏。
轉身噠噠噠往樓下跑。
審訊員見怪不怪地往裡走,看到同事正在跟張初越匯報,走過去調侃:「頭兒,你真是魅力無邊啊,剛剛那大美女說是你的太太,追人也不打聽一下,您都離婚了,哪兒來的太太,多冒昧啊!」
張初越視線一頓,瞳仁驀地轉向他。
「嘟嘟嘟嘟嘟~」
防風衣裡的手機震動。
電話那頭的風聲伴隨淺淺碎落的抽泣:「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出現在我面前!」
下屬繼續道:「那小嬰兒和她媽媽要留下來……」
還沒匯報完,眼前一陣烈風颳過,下屬俱都一驚:「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走!」
張初越腿長,防火門被猛地推開,緊接著幾道暗影迅速跟在他身後。
門診大樓的臺階上亮著刺眼的白光,一道纖細的倩影背身站在那兒。
黑色的百褶連衣裙只到膝蓋上三寸,束腰修身,兩條直且勻稱的白腿晃在光裡,身上的打扮唯一有顏色的,是盤在她頭髮上的絲帶。
水墨藍,將長發挽在後腦勺上,露出一截皓頸。
「阿霽,我們得儘快回到郵輪了。」
喜兒跟溫霽說話時,忽然看到她身後暗漆漆的空地上闖來一道長影,神色一愣。
高大的暗影身後還跟著幾個下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