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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異族的宗長隨著清風潛伏一個藍色魅幻的夢境。
鮫物細細的一截尾椎上藍色的紋路猶如優美藤蔓,他忽然伸出手臂,漸漸與鮫妖尾椎交疊。
手臂與尾椎兩處繁複的古紋奇異的吻合在一起,圖紋中所繪的畫,竟是兩條交纏在藤蔓中顯得邪/淫不堪的長尾。
溥淵自夢中睜眼,狹長冷淡的眉眼望著暗無光影的窗外夜色,未置一詞。
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錯字。
第5章
一年後。
西南沿海一帶的曲黎族連續三個月不下雨,天頭詭異,罕見的旱情逐漸讓族民心緒鬧亂,族中資歷較老的民眾勸言無果,眾人祈求宗長開祭祀大典祈雨,旱情再延續下去,族民所種的糧將要顆粒無收。
海岸區鬧旱災實屬罕見,懷有異心的長老少不得藉此去掀現任宗長的惡勢,謠言四起,族內本就動亂的民心也跟著漸漸亂了起來。
跟在宗長身邊侍奉的忠心僕人劉松子一早就聽到些閹壞的人聚眾說些閒言碎語的話,他忍著脾氣沒去呵斥爭執,把宗長交待下來的事情傳到言長老耳邊,回了宗苑就開始替他們宗長打抱不平。
負責侍弄花草的小丫鬟冬月見他憤憤不平,打聽之下便知曉外面關於宗長的閒言碎語愈發的多,聽罷,自是與劉松子站在一道。
劉松子左右瞧瞧,道:「這次祈雨祭典恐怕在所難免,你說曲黎族一脈環海而生,今年卻罕見了鬧起旱災,有人說這是宗長上任逆天而為的懲戒,要他下去才算結束神的懲罰,真真可笑。」
小丫鬟給了劉松子一手肘:「你還是少說幾句,省得話傳進宗長耳邊。」
劉松子嘆息:「哎,不知祭典之後能否化險為夷,連我娘都頗有怨言,倘若今年收成無果,明年不知是否能減收些賦稅。」
小丫鬟瞪他:「你少說幾句。」
劉松子聽話的閉了嘴,傍晚時分聽到外面在議論過兩日宗長要舉辦祈雨大典,訊息一傳,好似人人都確定就要下雨般。
族民都將宗長看奉為最貼近神靈的存在,彷彿宗長就該無所不能,可劉松子跟在宗長身邊將近十年,他也知曉宗長通曉的本事都是一朝一夕艱辛習來的,真要有人生下來就賦予神力,那豈不是早就去當皇帝了。
傍晚之後溥淵回到宗苑,劉松子連忙上前把嚴長老回的字條交了過去,俯首垂目道:「宗長,嚴長老說穆長老在祭典上可能會找人鬧事。」
溥淵把字條看完,回到屋內用燃放的燭火燒毀。
「無事。」
一切起因謠言皆是旱情所致,溥淵走到窗旁,眉間彷彿凝了冰封不化的寒霜,深長冷峻的眼眸辨別不出是何眼色。
劉松子把泡好的茶悄聲端入放好,望著背身而立的頎長身影,心知宗長大概在夜觀天象。
劉松子不敢妄言,更不敢揣測。
自從一年前那場詭異的大雨後,連線近幾個月的旱情,一年來宗長可謂越來越沉冷,甚至眉宇間都布著些許的陰霾沉鬱,劉松子從前還偶爾敢在宗長面前嘴碎兩句,宗長雖性子冷淡,卻不會怪責於他。
如今劉松子只管辦事,多一個字問出來宗長射出的目光都叫他不寒而慄,實在憋不住,只能私下與苑內的小丫鬟冬月小聲幾句。
劉松子與嚴長老在兩日內將祭典所需的一切置辦整齊,吉時剛到,身著玄藍祭袍的宗長及時步入祈雨祭典。
巫師之樂傳遍了整座神廟,虔誠圍觀的族民不得入祭壇,紛紛敬候在神廟外望著天禱告。乾旱的土地揮散悶熱的氣息,凝聚在空氣中的風都是熱騰騰的,隨著時間轉逝,等待在人群當中逐漸變成一件焦灼的事。
曲黎族宗長此刻立在祭壇內,從上往下望著一片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