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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又有動作了,你不管麼?」秋靖喝了口茶,對面前手執白棋的李景行問。這已經是第五次了,許寇私自帶著戲班的人去演戲。
「有些人只有當他摔了跟頭,才知道我是為他好。」李景行將白棋落於棋枰,抬眼看向秋靖笑道,「要是現在出面擋人財路,不僅不能阻止他們,還會讓他們對我心生不滿,我是吃飽了撐的討人嫌啊?」
「你倒機靈。」秋靖聞言也是一笑。和李景行相處的這段時日,他越發覺得李景行有趣。雖說有些愛財,但也算是取之有道。也不會為了錢財,去欺壓別人。
日薄西山,暮雲璧合。
許寇帶著戲班回來了,他把一袋銀子放在李景行面前,「這是今日拿到的賞錢。」許寇這事雖做的不好,但為人算是正直,不會中飽私囊。李景行也是看上他這點,才讓他做了副班主。
「賺錢的感覺如何?」李景行也沒客氣,收了賞銀。
許寇回道:「還行。」不過臉色卻不大好看,因為戲班裡那些新人都開始嗓子疼,估計是這些天戲唱太多的緣故。當初他只想著多賺些錢,卻把這茬給忘了。
「你現在還覺得,自己做對了嗎?」李景行把剛收的錢袋拿出來,丟給許寇:「拿上這些錢,去給大家買些潤喉的東西,這半月大家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許寇捧著錢袋的手緊了緊,他低著頭咬了咬牙,砰地一聲跪在李景行面前:「班主,是我做錯了。是我鑽進錢眼裡沒考慮到大家,才會發生這種事。」
「起來吧。」李景行將他扶起來,溫言道:「以後多注意注意便好,這次權當是買個教訓吧。」
「是!」
送走許寇,李景行朝假山石處展顏一笑,「出來吧」
「幹嘛要我躲著?」秋靖從假山石後走出來,對李景行問。
「避嫌嘛。」李景行道,「明面上,你可是我買回來唱戲的,可是你一場戲都沒唱過。要是你老和我在一起,怕是會被人誤會。」
「從你我住在一間院子裡開始,能誤會的怕是早就誤會完了吧?」秋靖失笑。
「我居然沒想到這點!」李景行睜大雙眼,故作驚訝。
「少裝。」秋靖道:「就沒什麼是你想不到的。」
「你覺得我剛才那一出怎麼樣?」李景行問,「既沒有傷他面子,還順帶收買了他的心,算不算一舉兩得?」
秋靖想了想,道:「嗯……狡猾的像只狐狸。」
「狐狸?」李景行眉梢輕佻,「有我這麼好看的狐狸嗎?」
秋靖搖頭:「你比好看的狐狸還要好看。」
「這才過幾日,玉衡倒是越來越會恭維人了?」
「近朱者赤,跟你學的。」
又過半月,林府的糟心事總算是終了。林澤假死的訊息一時間也成了桓陽城百姓們飯後閒談的話題。事情已然解決,秋靖也自然而然回了將軍府。
要說最為震驚的,怕是戲班子裡的大傢伙。這秋靖來的時候,被李景行說是買回來唱戲的,但一場戲也未唱過,甚至被養在李景行的院子裡。表面大家沒多說什麼,但心裡卻早預設秋靖不過是李景行養的面首。
再且李景行的往事,這些戲班的人也或多或少聽過,也怪不得他們想歪。再得知秋靖的真實身份後,他們都暗自慶幸沒有到處亂說。
林澤的事情結束後,秋靖就又得回邊塞了,那邊還有門親事等他呢。秋靖本不想回邊塞,但邊塞來了封加急傳書,說是秋靖他爹打仗背後遭人暗箭,受了重傷。秋靖本是重視孝悌之人,在聽到這訊息後,便匆匆離開了桓陽城。
走的那日,仍是李景行為他送行。
「玉衡,有緣再見了。」李景行看重秋靖焦急的神色,也沒對他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