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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呵呵呵。”赫敏大咧咧的笑起來,隔壁的人聽見笑聲頓時拉開屏風,幾個讀書人面紅耳赤惱羞成怒,質問道:“想必兩位覺得我們才疏學淺,還想請教二位,這新國號取何字為宜?”
這個問題元封還真沒想過,他張口結舌無言以對,赫敏卻大聲道:“取什麼國號是你們能擅自談論的麼?真是膽大包天!”
人們憤怒了,摩拳擦掌正要雄辯一場,忽然樓下蹬蹬蹬上來一群官兵,皆是鐵盔羽飾,烏油油的鎖子甲,,領頭一人對元封道:“主公,周大人遣卑職來請您,給曹氏父子舉辦的接風宴準備好了。”
元封點頭,拉著赫敏起身,對那幫呆若木雞的讀書人微微頷,便揚長而去,那軍官在後面高聲喊道:“掌櫃的,會賬!”小二早嚇得不敢出來了。
樓下,兩排士兵組**牆,護著元封赫敏走出去,百姓們噤若寒蟬,鴉雀無聲,元封不由得搖搖頭,對那軍官道:“以後擾民的事情不要做。”
來到大街上,才現日頭已經西斜,天上同時掛著太陽和月亮,元封不由得心中一動,日月當空……倒是一個好口彩。( )
2…80 銀幣上的浮雕人頭
曹延惠已經來到敦煌,暫時被安排在館驛之中,是長住敦煌還是另有安排還要等元封拿主意。W ww)
曹延惠的身份很特殊,他算是元封的故主,又是大周朝的知府,就憑這兩層關係,誰也不敢動他,不但不能動,還要好生伺候著,這不,曹延惠剛到,周澤安就派人去起請元封,設宴給老知府接風洗塵。
走在路上,元封對赫敏道:“一起去吧。”
“我吃飽了,不去了。”
元封還堅持:“去吧,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才不要去,再說了,我算什麼人啊,敦煌的女主人麼?”
這樣一說,元封就不堅持了,畢竟現在名不正言不順,帶著赫敏去見曹延惠不是那麼回事,於是他說:“那你先回去歇著吧,有空再去找你玩。”
赫敏自己回去了,元封在衛隊的保護下來到館驛,院子裡停著七八輛馬車還在往下卸貨,元封讓士兵們在館驛附近警戒便可,自己走了進去。
邁進廳堂,迎面走來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元封一看登時愣了,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小姑娘也愣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元封,也是一臉的詫異,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你是?”
苗條纖細的身段,大大的眼睛,白淨的臉龐,還有那種似有似無的暗香,這不是曹秀那個兔崽子麼?怎麼梳起了丫簪,穿上了裙子,小臉上似乎還搽了胭脂!難道說,曹秀本來就是女娃娃?
曹秀也納悶呢,這個白袍小將是誰?怎麼身架臉龐眼睛走路姿勢還有說話的聲音都像那個不講衛生的怪叔叔,難道是怪叔叔的弟弟?抑或是……怪叔叔本人?
忽然曹秀臉上一紅,扭頭跑了,元封低頭看看自己,又摸摸臉上,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啊,此時腳步聲傳來,周澤安畢恭畢敬攙著曹延惠過來了,元封剛抬起頭來,視線和曹延惠對上,四目相對,曹延惠竟然虎軀一顫,眼中兩滴濁淚緩緩流下。
周澤安大驚,老知府這是怎麼了,他不是個容易動感情的人啊,當初突厥大軍敗走的時候都沒這麼激動過,怎麼一見元封跟見了失散多年的兒子似的。
元封也納悶,這老狐狸今天是咋的了,沒事哭啥,難道他以為我要對他們父子不利?不可能啊,無論出於什麼考慮,我都不會殺掉曹氏父子,嗯,或者說是曹氏父女的。
曹延惠揉了揉眼睛,心情忽然變得激動起來,顫巍巍走過來,掙脫了周澤安的攙扶,摸出水晶夾鼻眼鏡,圍著元封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看個不停,邊看邊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