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口供裡消失的第五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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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影醒來洗漱的時候,沈夫人帶著煙花過來,安影有些奇怪兩人臉上曖昧地笑容。
不過因為有些起晚了,安影也沒多問匆匆趕去刑部
打工人打工魂,日日打工不怨人。
果然老郭、雲攀他們都已經到了,安影趕緊道“不好意思,起晚了。”
“沒事,沒事,我們也才到呢。”雲攀大度地拍拍她肩膀,換成平時誰遲到片刻,雲攀可都是咬著不放,可安影這裡,雲攀自覺是自己的錯誤,耽誤了安影的終身大事,心裡愧疚極了。
蘇黃哲見人齊了就說道:“行了,老郭你先來說說情況。”
“我們昨日查了吏部存著濮陽升和袁翼的家狀、舉狀還有差遣狀。慶和二年他以恩蔭進的將作監,委以左校署令。慶和年初,恰逢聖上初登寶殿,眾多宮室需得翻新營建。濮陽升負責營造的初陽殿,藏書閣等處很得聖上和太后娘娘歡喜,就升到了少監一職。後將作監濮陽雅緻仕後,就由濮陽升接了位置。他的履歷沒什麼特別的,中規中矩。”
“我還去將作監走了走,問了問,濮陽升在官署口碑一直不錯,做事極其認真,繪圖從不差半毫。聽說對下屬也較為暴躁,不過將作監多為工匠,向來有家傳技藝的習慣,對濮陽升非打即罵方式倒也沒什麼意見。”
雲攀說道:“我調查了袁翼的檔案,他是慶和四年由袁家家主袁革帶入教坊司做事。慶和六年,太后慶生,袁翼編排的幾隻新曲和舞蹈極為出彩,後接待番邦時安排的舞樂也出色,擢升為教坊司丞。”
雲攀繼續道:“我大伯在蘇州待過,我還特意問了他一些袁翼的私事。袁翼嚴格來說,並不是袁家人。他的母親趙氏帶三歲的袁翼改嫁給了袁磬,他也是那個時候改姓了袁。據我大伯說,袁翼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親爹姓什麼。”
“這個袁磬不過是袁家三房的庶子,過得也是勉勉強強。不過袁家代代從事舞樂,很快就發現袁翼的才華,家主袁革親自教導,一力將他捧到如今的位置。”
“教坊司丞的位置可不好做,宮裡的舞樂,坊內的管理,哪個都難伺候。可袁翼做到現在,宮裡宮外都交口稱讚。”
小易道:“這二人的背景都調查的如此詳細,可還是沒發現什麼關聯,這也太奇怪了。”
蘇黃哲道:“安影,你說說你的發現。”
“好的。這堆口供裡,我發現疑點挺多。”安影翻開自己的記錄本。
郭熙和小易都有些驚奇,郭熙摸著鬍子道:“這些裡面有什麼疑點?我怎麼沒看出來?”
“雲升茶鋪的老闆趙雲升的證詞裡是這麼說的。”安影抽出一張紙說道。
“大概午時過了一刻,柳銳進來吃茶,坐在靠窗邊的桌子。胡青青每日都是這個時候進來彈唱。柳銳看到她就叫道,小娘子到這裡來唱。”
“胡青青抱著琴過去唱了兩曲,期間手指劃破,流出不少血來。柳銳看見就過去拿起胡青青的手指幫她止血。”
郭熙點頭道:“我記得這段,這一幕被很多人看見,也算是胡青青蓄意勾引的佐證。這確實也有點......”
安影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胡青青的手其實傷得不輕,後面她去藥鋪抓的藥裡,就有止血的外傷藥。藥鋪的夥計說她手指鮮血淋漓,而胡青青著急止血,說是晚上還有客人定了她彈唱。但藥鋪的夥計告訴她,這種傷口最好敷藥養上三天。當天夜裡若是彈琴,傷口必然崩開。”
雲攀皺了皺眉,“這麼說來,她晚上根本彈不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影又指著口供裡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夜裡,柳銳、濮陽升和秦慶三個書生包了一艘船喝酒賞月,還叫了一個彈唱女胡青青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