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詢問(四)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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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鶯支支吾吾道:“我也不大看得懂跳舞。”
雲攀拍拍手,“流鶯姑娘,你大概是不知道刑部的規矩.......”
還沒等雲攀說完,流鶯順著雲攀的視線瞥見一旁血淋淋的刑具,顫抖著說道:“我懂規矩,我懂。那夜上官姑娘明顯有些不對勁,她跳錯了。她從來不錯的。”
“濮陽大人喝醉了,他也從來不喝醉的。他酒量好,我平日伺候他喝五壺都是清醒的,那夜才喝了兩壺而已,他就暈乎乎地,走路也走不穩。”
“還有,還有就是我們走的時候,他靠在几案上。平日這時候我和蝶舞都害怕,你知道,他,他會欺負我們這些伺候的丫鬟。”
“那夜他完全沒有想到要留我們伺候,我和蝶舞才能跟著上官姑娘出去。”
安影道:“那後面上官茹伺候的時候,濮陽升也這麼暴虐?上官茹可是恨濮陽升?”
“這,這。”流鶯急的不知道說什麼,“恨是恨,可我們姑娘沒殺他呀。走的時候濮陽大人雖然醉醺醺,但人活得好好的,還夾菜吃呢!”
安影想了一想說道:“你和舞蝶平時是怎麼伺候的?”
流鶯瞪大了眼睛,又看看周圍的一干人,“大人,這,這叫我怎麼說。其他大人該是去過教坊司,怎麼伺候也都知道吧。”說著聲音還越來越輕。
安影看著其他一干人都略尷尬地看著她,面不改色地說道:“你就說說,你和蝶舞進去都站在什麼位置。”
流鶯反應過來,說道:“大人原來是這意思,瞧我想岔了。”
“我年紀大些,都是在濮陽大人身邊伺候,倒酒,夾菜什麼的。舞蝶,年紀小,又出過事,都是在上官茹那邊伺候,遞些帕子扇子之類。”
安影畫了幾筆,拿起紙來,邊點邊說道:“也就是說你和濮陽升背靠這東邊的屏風,臉朝西邊。樂師和舞蝶都靠著南邊的窗戶看著中間的上官茹。上官茹則是面朝濮陽升跳舞。你看我畫的可對?”
流鶯仔細看了安影畫的圖,“差不離。只是我和蝶舞中間會走動,不是一直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