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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沒長嘴吧,這篇文的嘴跟著劇情走,畢竟空了這麼久,不可能一來就嘰裡呱啦說一堆前因後果。
第15章 比狠心
楊意心生病了。
又是傷口又是冷水的,也不好好穿衣服,一冷一熱,很快就高燒起來,縮在牧靳呈的懷裡發抖,體溫越來越燙,囈語著聽不清的夢話。
牧靳呈是被熱醒的,汗水打濕了床單,在黑暗中睜眼,過了幾秒才感知到懷裡的躺著一個火球。
他被壓著呼吸不暢,也被楊意心瘋癲的言行搞得戾氣很重。
不知道楊意心是不是裝的,嬌起來的時候一個小口子都要找他處理,可蠻橫起來的時候又能將他這樣一個一米八九的大男人禁錮著。
他們推搡著從浴缸出來,楊意心怕牧靳呈離開,二話不說再次用鐵鏈綁住手腳的鐐銬。
牧靳呈試過反抗,他把楊意心推倒在浴缸裡,大步邁向客廳,沒走幾步手腕和腳腕傳來尖銳的麻 痺讓他身體發軟,就這麼直直倒下。
自從上次牧靳呈徒手掙脫掉桎梏後,昏睡醒來就發現楊怡心給他換上另一個更有科技感的鐐銬。
看上去只是一對手鐲和腳環,但帶有電流,遙控器可操作電流檔次,既不會傷害身體又能讓人喪失行動力。
牧靳呈大意,以為鐐銬只是方便和鐵鏈連線,施捨一般給他短暫自由,直到被刺痛的電流麻 痺身體才意識到楊意心是玩真的。
不是什麼隨便綁來玩幾天的戲碼,是真的不允許他走出這個房子,要他成為不見天日的所有物,要他的世界沒有別人,只有一個楊意心。
要試圖補上殘缺了五年的空白。
牧靳呈的身體裡還殘留著電流的餘韻,面板下面竄著酥麻,四肢無力,這樣對比效果比迷藥還持久。
楊意心實在是太過滾燙,他們捱得很近,牧靳呈甚至能感覺到他面板裡散發出的蒸騰熱氣。
二人肌膚相貼地躺在一起,虛弱炙熱的鼻息每一下都落在牧靳呈的喉結上,還有嘴裡含糊不清的囈語。
縱使牧靳呈不想聽,他的名字仍斷斷續續地往耳朵裡鑽。
無非是一些道歉的話,翻來覆去就幾句,牧靳呈聽得耳朵起繭。
楊意心燒得神志不清,手臂沒有力氣抱著男人,可憐兮兮地把自己縮成一團,不知夢到了什麼,昏睡時竟也帶著哭腔。
「牧靳呈……我好怕……牧靳呈……你……救救我……」
「我怕變成我媽…… 牧靳呈……我怕傷害你……」
牧靳呈漠然地看向窗外,燈紅酒綠的世界投進些許微光在天花板,讓這個漆黑的屋子不至於完全黑暗。
重逢後的楊意心似乎只知道哭,除了哭便是偏執的囚禁和瘋癲的言語。
比呼吸還灼燙的淚滴在牧靳呈的手臂上,像是被火光燙出一個窟窿。
看得出來楊意心過得很不好。
可這五年誰又比誰好?
牧靳呈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後方才那一抹受傷像是錯覺。
「楊意心。」他語氣不善,冷冷開口,「要死別死我面前。」
楊意心陷入昏睡,意識沉迷,耳朵裡是嗡嗡耳鳴,如潮一般的嘶吼將他吞沒,眼前陣陣紅光令他的身體顫抖不已,嗓子裡發出深陷夢魘的痛苦低吟。
不知過了多久,哐當的聲響勉強將他從沼澤里拉出來,沉寂到極致的耳鳴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怒到極致的呵斥。
「楊意心!」
他緩緩睜眼,頭疼欲裂,眼球乾澀發脹,好一會兒才在黑暗中緩慢聚焦。
牧靳呈帥氣的臉近在咫尺,眸子沉深如海,眉骨深邃,若非一臉怒氣,倒真和夢裡的樣子一樣,少了青澀稚嫩,多了成熟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