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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不語，只是用目光示意派人將茶具拿下去。
“你，你什麼意思？”
“張故塵我告訴你！你必須知道，你是動作組的人！”
“你本身就沒權利插手其餘組的事情！你一天天四處亂逛，真以為你幫了多大忙嗎！都是我們在忍著你！”
“現在你自己能力不夠，出了問題為劇組填了麻煩，你還在這裡胡攪蠻纏！”
段雲漲紅了臉，努力瞪大綠豆般的眼睛，情緒更加激動。
相信如果不是李少鴻等人在此，估計這位都得直接跳腳怒罵了！
段雲這般激動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如果真的是張故塵說的那樣，那麼那個人會是誰？
那個人當然就是他！
昨天拍攝的那最後一場夜戲，就是他佈置的！
這時候眾人看向張故塵的目光已經沒有同情了，而是敬佩和感嘆。
實在很明顯，段雲這邊妥妥地有問題！
段雲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在眾人眼中，和身材挺拔高大，氣質不凡的張故塵比起來，
就好像小丑一樣滑稽可笑。
張故塵看著段雲，沒說話。
只是笑了笑，笑的很憐憫，也很譏諷。
“你笑什麼笑，你…！”
“夠了！”
朱寶生陰沉個臉，走到段雲身前怒斥一聲。
段雲在這裡大放厥詞，撒潑無賴時，臉上最沒面子的是誰？
肯定是他朱寶生啊！
幾句話下來，說的好像朱寶生用人不明，管理不嚴一樣！
這讓朱寶生面子往哪兒擱？
今天這事就算張故塵洗脫了嫌疑，可免不了還是會讓李少鴻心懷芥蒂！
畢竟讓一個其他組的人員幫忙佈景，擺在明面上總歸是說不過去。
這時，剛才被李少鴻派去的人，已經從後屋拿著兩個茶具出來了。
這人對著李少鴻點點頭，說道:“李導，的確和張故塵說的一樣，不同光照射下，亮度有很大的差別。”
一瞬間，現場眾人的議論聲好像鼎沸一般響起。
沸沸揚揚個不停。
楊冪本來還想趁機說點什麼的，不過被張故塵提前就用眼神制止住了。
不僅如此，張故塵在剛剛也同樣用眼神安撫了趙莉穎，宋佚，劉餘中等人的情緒。
段雲臉色眨眼間由紅轉白，甚至可以說蒼白的嚇人，嘴唇顫顫巍巍地說不出話來。
“李，李導……”
李少鴻瞥了眼段雲，直接讓人將段雲架了下去。
輕描淡寫。
沒有垂死掙扎。
其實理論上來講，段雲大可以繼續嘴硬，表示不是做他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註定了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
哪有那麼多做了壞事，還心理素質過硬的人啊？
真以為生活就是拍電視劇呢？
更何況，張故塵從到現場後。
無論一開始輕描淡寫的一眼，還是舉手投足之間的心理暗示，以及最後直接走過去和段雲目光對峙。
看似很平常，可全程實際上都是在對段雲施加心理壓力。
在段雲走後。
李少鴻默默地拿起一個茶具在手裡把玩許久。
最後看向張故塵。
“怎麼看出來的？原理是怎麼回事？”
張故塵和李少鴻目光相對。
“是塗料。”
“這套茶具表面，被塗了一層鋅鋇白，也叫立德粉，一種塗料。”
“這種塗料適用範圍很廣，性質也很穩定。”
“不過有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