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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蔣弘你有種就等著,等老子上來要你好看!”在路面上那個巨大的洞裡,安塔隊長憤怒地吼著。洞裡這些如熱鍋螞蟻一般的安塔士兵胡亂掙扎著。
蔣弘鬆了一口氣,背上的機械手收起後,回到裝甲車後面,手裡拎著那個獄神的爪子。這時李澤宇他們也從巷子裡走出來。
“這還有用,不過我車廂滿了,掛你們車後拖走吧。”蔣弘看了一眼塞滿條板箱的車廂,把獄神的爪子傳給了李澤宇。
李澤宇耷拉著個臉,沒好氣地接過爪子,正準備拖著爪子往回走,被蔣弘叫住了。
“下次不準擅自行動。”
蔣弘其實也沒別的意思,簡單警告一下李澤宇就趕緊帶著大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誰知道李澤宇還來勁了,轉過身理直氣壯地嚷嚷著:“我這不是為了救人嗎?”
李澤宇是瘋了嗎?敢跟蔣隊頂嘴,一旁的劉震和王若楠臉都白了,李澤宇看蔣弘臉一黑,反應過來大事不好。
不過蔣弘只是一把奪過李澤宇手裡的獄神爪子,把爪子頂到李澤宇眼前,爪子上還沾滿了人類的血,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那你是救誰了?”
那一瞬間空氣似乎凍結了
然後蔣弘把爪子丟給了李澤宇,轉身進了裝甲車:“趕緊走。”
李澤宇愣在原地,無言以對。
25分鐘後,極鋒兵團基地。
極鋒兵團的基地是一座大型發電廠,發電廠旁邊有一棟四層高,看著很堅固的堡壘,便是極鋒兵團的指揮中心。發電廠周圍是一大片一二層樓高的簡易民房,鐵板房和帳篷。在基地外圍有一大圈圍牆,由集裝箱,厚重金屬板,廢棄汽車,各種路障搭建而成。到處是高聳的哨塔。
整個一片低矮的房區炊煙四起,雖然廣闊的居民區難免有些簡陋,但人們的吆喝聲和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隨處都是,伴著晚霞的餘暉,熱鬧而溫馨。
從地平線那端,駛來一個車隊,這些車的車身都焊著佈滿劃痕的金屬板,車窗都裝著鐵絲網,車頭前面也換成了鑲著尖刺的重型保險槓。有些卡車上面還裝著重型機槍和大型機械弩。
守門的老兵見到搜尋補給的隊伍像往常一樣歸來,不由得興奮起來,一邊喊著附近值班計程車兵把大門開啟,一邊拿起望遠鏡,按照每次的慣例在那一輛輛運兵卡車尋找那個他最熟悉的身影:他的兒子。
不知道這臭小子能從這種在普通不過甚至有些枯燥的補給搜尋任務中找到什麼新奇玩意兒。老兵想到這裡,乾枯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不過說實在的,團長這次竟然親臨現場指揮這種甚至可以被稱為瑣事的事務,兒子不會給他們添什麼麻煩吧。
下一秒,老兵的表情凝固了。
那些車上載著許多穿著黑色外骨骼的極鋒兵團士兵,但很明顯那些運兵卡車上沒有滿員,大部分只坐滿了一半,甚至有些運兵卡車是空的,那些士兵大部分都蓬頭垢面筋疲力盡,身上都是灰塵和乾涸的血跡。
末尾的兩輛卡車上堆滿了黑色的裹屍袋。
刷的一下,老兵渾身冷汗,不停地發抖,心跳急劇加速。
怎麼會以往這種任務甚至沒人受重傷,為什麼這次回來的人連一半都不到?
“嘿!老張,咋樣,看見我家娃沒?”
“他們還有多久到?”
“怎麼樣,怎麼樣?我兒子受傷沒?”
“看見我女兒沒?”
圍牆裡面一側,大門門口圍了一大堆平民,他們大多是參與此次補給任務計程車兵的家屬。
他們看不見高牆外的情況,便東一嘴西一嘴地問著那名叫老張計程車兵,一邊嘰嘰喳喳地談天說地,絲毫沒有察覺老張看到的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