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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駐紮的軍將忙道:「十月初一一大早,末將親眼看見侯爺出山,往西南方向去了。」
西南,卻是善縣的方向,那裡如今被洞夷攻佔,葉景濂的母親,就是洞夷人。高恕小聲說道:「難道,是去洞夷?」
葉淮眯了眯丹鳳眼,許久,斷然說道:「不,安排下去,即刻封鎖千靈山,不許進不許出,山中營寨除崗哨外所有人手,按照各自的警戒區域,立刻開始搜山!」
……
一顆白玉琢成的棋子輕輕落在棋盤上,形成合圍之勢,葉景濂抬眼看向文晚晚,微微一笑。
文晚晚看了一眼,乾脆地放下手裡的黑棋,道:「我輸了。」
「再來一盤?」葉景濂道。
「不了。」文晚晚站起身來,攏了攏披風的領口,「我的性子其實並不耐煩這樣步步為營的遊戲。」
「跟二郎一樣,他也不耐煩下棋。」葉景濂一顆顆拈起棋子放進棋子盒中,若有所思地說道。
「二叔,他這些天怎麼樣?」文晚晚忍不住問道。
「不大好。」葉景濂將手中的棋子丟進去,發出低微的叮咚聲,「他趕到後跟著跳下去找你,沒找到就大發雷霆,下令處死所有在場的內衛和禁衛軍,就連那天配合進攻千靈山的兩支淮北軍也殺得片甲不留,如今朝野都在說他太過殘暴,不是明主,據說原本有些猶豫著要不要投靠淮南的州縣,聽說這事後也都改了主意。」
文晚晚覺得喉頭哽住了,許久才道:「他找到我留下的信了嗎?」
「找到了。」葉景濂把玩著一顆棋子,低聲道,「不過當天他就吐血昏迷。」
文晚晚低呼一聲,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他……」
葉景濂抬頭看她一眼,道:「你放心,他已經醒了,正在到處找你,還下了鎮南王諭,認你是鎮南王妃。」
什麼王妃不王妃的,她根本也不在意。文晚晚急急說道:「他的毒解得怎麼樣了?」
「不清楚,」葉景濂搖搖頭,「這陣子風聲太緊,到處都在找你,我一直沒出去過。」
他不準備再說這個話題,話鋒一轉,問道:「文姑娘,你還沒告訴我,怎麼猜到是我的?」
文晚晚覺得嗓子裡堵得厲害,很想大哭一場,又恨不得立刻撲進葉淮懷裡,擁著他吻著他,告訴他不用擔心,她和孩子都好,可是,葉景濂的模樣,分明是不準備送她回去的。
她抬手抹掉了眼淚,澀著聲音說道:「阿念她們都叫我姑娘,就是知道我沒成親,她們也不肯說是誰救了我,從這兩點我猜,我們應該認識。阿念一直攔著不讓我出門,這些天也沒人管我要什麼標記或者讓我寫信,我想你應該根本不準備把我還活著的事傳出去,也就是說,你很清楚我的事,卻不準備用我來跟鎮南王府和皇帝換取什麼,就我認識的人中,會這麼做的,只有二叔。」
葉景濂皺了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二叔跟各方都有關係,卻又不屬於任何一方,」文晚晚道,「處境尷尬,難免行事就古怪。」
葉景濂把玩著棋子,笑容裡便帶出了自嘲:「處境尷尬,呵,你倒是敢說。」
「再加上須曼那華香、蓮花蜜,佛龕,還有阿念、阿梵兩個美貌伶俐的丫頭,都是二叔的做派,」文晚晚道,「所以我才說要吃藕、栗子、餈粑和粥。」
「那是在淮浦的時候,你做的飯。」葉景濂點頭道,「你在試探我。」
「等我看到二叔讓人送來的飯菜後,就確定是你了。」文晚晚抹掉最後一點眼淚,定下了心,「我在淮浦做的是桂花糯米藕、烤栗子、煎餈粑和青菜肉粥,都是很常見的菜色,二叔送來的卻沒一樣跟那天重複,可見是刻意避開了。」
葉景濂笑起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