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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帶著一個揹包由彪哥背著,剩下的人帶著槍械和手電便出去了。我是預言家,剛才的一番作為已經證明瞭我存在的價值,而包子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自然也要去,彪哥是力士,神力可以應對突發事件,山羊鬍自然不用說,他的身手是最好的,而湯圓超靈敏的嗅覺則可以找到一些眼睛看不到的線索,所以留下的只有老狼。
中國的老規矩是落葉歸根掩埋土地的,人本就土生土長,死後自然也要融入土地之中,火葬在某些很傳統的人看來,屬於死無全屍。在城市中住的人有時候很無奈,他們沒有老家,也沒有地可以土葬,甚至無奈火化後連塊像樣的墓地都買不起,生不起養不起死不起就是城市人的悲哀。而在農村,尤其是較為邊遠的村落這就好得多,給派出所申報死亡,開具死亡證明後,有的交點錢找塊地就可以土葬,有的連錢都不用交就直接可以土葬。
我們圍著村邊上的墓地群看了一圈,沒有發現破損的墳頭,連村子另一頭的老墳都沒有墳包破損的跡象。忙活到大半夜,依然沒有結果,身上裂開的傷痕雖然未出血,但是卻也火辣辣的疼,於是乎我們決定向村部返程。
臨近村部的時候,湯圓突然說道:&ldo;好濃的血腥味,就是剛才黑屍的血腥味。&rdo;
彪哥笑道:&ldo;緊張個毛啊,弄得一驚一乍的,剛把它都打成馬蜂窩了,血流了一地,沒血腥味才怪呢,你這狗鼻子好用,狗腦子卻不好用。&rdo;
湯圓用力的嘴空中嗅著,然後顫聲說道:&ldo;不對,血腥味屋外的更濃一些,那東西好像跑了。&rdo;
&ldo;什麼!&rdo;我和山羊鬍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幾人拔腿朝著村部而去,接著我們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老狼正用自己的皮帶死死地勒住自己的脖子,不停地用力,舌頭吐得長長的,眼睛翻白,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而地上,本來被包裹好,放入麻袋中的黑屍,竟然不見了!
外面刮過一陣寒風,吹入屋中,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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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揉著自己被勒出一道血印的脖子說道:&ldo;麻痺的,你們再晚來一步我就掛了,謝謝兄弟們了,咳咳咳咳。&rdo;老狼的嗓子估計得疼上十天半個月了,剛才勒的可真下勁兒。
&ldo;咋回事兒?&rdo;彪哥問道,老狼見是自己搭檔,兩人熟絡說話也就不客氣了:&ldo;彪子你是真彪啊還是真傻啊,我剛才咋了你看不出來啊?忘了前幾天,咱們找小楓的時候你啥熊樣了?&rdo;
&ldo;看見沒看見誰下的手?&rdo;包子此時問道,老狼搖搖頭:&ldo;不知道,應該沒多久,我中招之前的時候看過表,也就過了三四分鐘,應該是深度催眠,不管是疼痛程度還是步驟都很清晰,看時間應該是一步一步把我推向死亡的,而非是直接下達命令。另外,我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是我剛才看到了什麼,這說明我的催眠中加了第二道指令,就是遺忘。那麼,剛才下手的人應該是想到了你們可能救我的事情,所以才如此做的。&rdo;
&ldo;恩。&rdo;山羊鬍此時點點頭道:&ldo;看來對手應該是愛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催眠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