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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是質問,而是肯定。
楊昭卿無比篤定,她的直覺不會出錯,她看著神茶,越看越心驚,越看越心寒……
那日她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可她因為找不到神茶的人,便只當是自己多慮。
可今日見到神茶,她方知那日不是錯覺,不是她的多慮,反而是她的疏忽。
她從未忽視過自己的直覺,那日是她第一次疏忽。
而這一疏忽,恐已釀成大錯。
楊昭卿下意識伸手去摸系在腰間的香囊,唯有摸到香囊的那一刻,她懸著的心方安。
“姑娘在說什麼?”神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看著楊昭卿,她啟唇問:“姑娘認識我?”
楊昭卿那點篤定,在看見神茶的反應後,有所動搖,她甚至產生懷疑,難道認錯了?
“神茶,你何必明知故問。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楊昭卿的動搖只是遲疑片刻,她便眼神篤定直視著神茶,“十日前,我南詔使團在東嶽城外紮營,你去過我的營帳裡。”
事情到了這一刻,楊昭卿也不藏著掖著了,索性挑明瞭說。
“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的意思。”楊昭卿上前一步,她俯身近距離的看著神茶,看著她這張不是神明勝似神明的容貌,“本公主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東嶽將你傳得神乎其神這件事,是真的。”
“本公主的玄術,是南詔頂尖的。我並不自負狂妄,而是對自己的玄術很有信心。但本公主今日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玄術,確實在本公主之上。”
區區隱身術,她自己也會。
但卻做不到像神茶這般,維持如此久,在敵人營帳裡來去自如還不被發現。
“神茶,我很好奇,你東嶽並無像我南詔那樣有祖祖輩輩世代相傳的玄術和傳承大師,甚至是你們東嶽玄學宗的玄術,也不過是我南詔瞧不上的不入流的玄術……”楊昭卿越說越覺得後背發寒,“你師出何人?”
莫非,是她南詔出叛徒?
亦或者,神茶是她南詔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
可她明白,這根本不可能的。
因為神茶的身份,她早就讓人調查清楚的。
“看樣子,二位客人是不打算找我算卦了。”神茶並不正面回應楊昭卿,她只是神情懶懶的睥睨著人,“如此,二位請回吧。”
楊昭卿聲音加重,逼問道:“神茶,你回答我,你師出何人?”
神茶見楊昭卿如此,她來了興趣,托腮看著人:“公主,一個問題,五千兩銀票。”
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可楊昭卿作為皇室貴胄,又是南詔下任女帝人選,最不缺的便是錢。
“這裡有一萬兩。”楊昭卿將銀票塞到神茶手裡,不等人過目,她已經率先開口:“你師出何人?你那隻六尾狐狸我若要,你要多少銀子才賣?”
神茶將銀票收了,依次回答楊昭卿的兩個問題:“無師自通,舉國之價。”
‘嘶’,饒是楊昭卿貴為一國公主,還是被神茶那狂妄自大的話語震驚到。
“你怎麼可能無師自通?”楊昭卿不願相信,但神茶沒有理由騙她,且東嶽玄術半斤八兩的事,他們南詔是最清楚不過的。
楊昭卿知道六尾狐狸絕對不可能輕易得到,但對於神茶所言的舉國之價,她確實倒吸一口冷氣。
這隻六尾狐狸確實是世間少有,但若是讓她花舉國之價來買走這隻六尾狐狸,不值得。
“我怎麼不可能呢?”神茶抬眼,冷聲質問楊昭卿:“玄術,並非南詔一家獨大。”
“那也絕不可能是東嶽。”楊昭卿之所以如此篤定,就是因為知道四國之中,唯有她南詔的玄術一家獨大,“你是不是偷學我南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