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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祁夜這一堵,那幾個想要將芙蓉花送到糖糖面前的男子,只得止步於前,哪還敢上前和攝政王搶女人的。
幾人對視一眼,皆知對方沒戲,看了看手中的芙蓉花,只得嘆口氣,垂頭喪氣拿著芙蓉花落選而歸。
心上人既然被攝政王選中,他們自然也沒了心思。
倘若轉身就拿著芙蓉花去選別的女子,既是對自己情感的褻瀆,也是對旁的女子不尊重。
這等德行有虧之事,他們做不來,亦不屑於去做。
納蘭祁夜一雙眼灼灼的將糖糖鎖定,手裡拿著的芙蓉花還保持著送出去的動作未變。
甚至為了方便糖糖聽他說話,他還彎了彎身子,一雙眼亮晶晶的,在等糖糖答覆。
“攝政王,抱歉。”糖糖雖然很吃納蘭祁夜的顏,也很受用他此舉帶來的心臟輕顫,可她很明白,從一開始,姐姐便告訴過她:她與攝政王註定有分無緣,強行糾纏不清,只會二人沾染因果,鬱郁不得願。
與其兩相折磨,最後無疾而終。
倒不如趁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時,快刀斬亂麻。
納蘭祁夜眼神因為糖糖的話而黯淡下去,可他並未放棄,只是道:“你是本王的小王妃,你不選本王,又要選誰?”
這話說得極輕,在這喧鬧的環境裡,唯有糖糖與神茶聽得清楚。
糖糖已然料到納蘭祁夜會這麼說,她神色未變,只道:“攝政王真是糊塗了,我姓崔,名疏影。至今未婚配,何來是您小王妃一說?”
這話,是告訴納蘭祁夜,二人之間的恩怨糾纏,早已成為前塵往事。
而她也不再是糖糖,而是得以新生的崔疏影。
糖糖很清醒,也很理智,並未因為納蘭祁夜主動遞花而心猿意馬忘了自己該做什麼,“攝政王,我日後心儀誰,誰選為夫婿,那都是我的事,與你並無關係。”
“你總不能,要了我一條命之後,還想毀了我的姻緣吧?”
此言一出,納蘭祁夜瞳孔微縮。
是了,在他們之間,橫亙著兩條鮮活的人命。
他的小王妃,是因他而死。
她的爺爺,也是為了保護她才死。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難道就因為他的小王妃因為神茶獲得新生,從前一切就能抹除嗎?
不可能的,傷害一旦造成,就永遠無法抹平。
納蘭祁夜心思百轉千回,良久後終是敗下陣來,他將遞出去的芙蓉花收了回去,迎上湯彈疏離的目光,他道:“日後覓得如意郎君,知會我一聲。你的喜酒,本王要喝。”
糖糖莞爾,笑如燦花:“好。”
高坐上。
納蘭良翰一顆心隨著納蘭祁夜走向神茶糖糖姐妹二人時,便時刻緊繃著。
無論納蘭良翰選擇神茶也好,或是選擇糖糖,都是不利於他這個天子的。
神茶與糖糖的身份,崔國公已經進宮稟明。
納蘭良翰很清楚納蘭祁夜無論在姐妹二人裡選擇誰,都將獲得整個國公府的支援。
一個功高蓋主的攝政王,又是東嶽王朝百姓皆知的戰神,倘若還得到民心所向的國公府的支援,於他這個天子的皇位無疑是極大地威脅。
納蘭良翰不願看見納蘭祁夜與國公府統一戰線。
可若他出面制止,他這個帝王之心豈不是昭然若揭?
原本這場‘相親宴’,納蘭祁夜並不在受邀行列的,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錯了,竟跑來湊熱鬧。
納蘭良翰若是還不明白納蘭祁夜的心血來潮,這會還不明白嗎?
這分明是奔著神茶姐妹二人而來的!
不過好在納蘭良翰選的是糖糖,亦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