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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春秋換季,妙春堂會格外忙碌,鬱夏也去幫著抓藥。她細心並且耐得住,還會順便給來抓藥的病患看看氣色,假如看出有什麼徵兆都會提醒人家,遇上風濕痛之類不容易根治的老毛病,她會告訴你怎麼保養就比較不會犯疼。
都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鬱夏用她有限的精力做了很多別人想想都覺得困難的事。過來這邊的第一年,她開創了引領時代的洋裝品牌;第二年,她中藥入門書法入門;第三年,她開始給兒子鬱海啟蒙,教他數數,給他講一些蘊含人生哲理的故事……她朝著自己的目標一步步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她做得很好,在這個普遍還是重男輕女的社會裡,她為女子爭了口氣也樹立起一個獨立自強的榜樣。
一開始,喬天鳴對她多有挑剔,到後來,身邊越來越多的人在倒戈,都問他什麼時候辦喜事?請多少人?開幾桌?說這麼好的兒媳婦不拴住你就不怕她跑了?這要是跑了小越不得找你拼命?……
別說喬越,羅家包括喬家的全體女性同胞都得找他拼命。
她們都是鬱夏的支持者,只差沒成立個同好會跟喬天鳴對抗。
喬天鳴也很無辜,他也看出來對方不用覬覦自家任何東西,她已經厲害出境界了,她和小越在一起是真心實意,不存在任何的利用或者算計……知道有什麼用呢?
從前喬越積極主動想把人帶回家來的時候,他幹了傻事,如今喬越和鬱夏都滿足於現狀,按說是老夫老妻了,偏偏處出了剛認識不久談戀愛的感覺,這種體驗也挺情趣的。
看書,寫字,畫圖稿,談戀愛,養兒子……
後來的每一天,鬱夏都覺得非常幸福。她幸福著的時候,榮省那頭,蔣老爺和蔣太太大動干戈,一個越發看黃臉婆不順眼,起了娶姨太太的心思。另一個再也找不到商戶人家太太的胸懷氣度,朝著怨婦這條路頭也不回的去了。
蔣仲澤沉浸在痛苦之中,他一直沒發現家裡這些變化,等發現的時候,他父親已經被煙土掏空了身體,他母親除了高聲咒罵就只會哭泣。想想一兩年前,家裡還是歡聲笑語的,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蔣仲澤想同他爸談談,蔣老爺早就對這個兒子失望了,比起同他廢話,寧肯窩在沙發上抽菸。蔣仲澤去翻看家裡的帳本,他家的鋪子十處已經關了九處,最後一處也在虧空,蔣家早已經入不敷出,就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有些人哪怕跌到谷底也能爬起來,有些人就不行。
蔣仲澤除了迷茫就是驚慌失措,他不敢相信自家竟然走上錢家的老路了。他還想拿帳本去責問他爸,一回頭,討債的就上門來。蔣老爺將黃/賭/毒沾了個齊整,早先陷得不深,如今是病入膏肓沒救了。
錢家敗落之後也就一年,蔣家便撐不住了,他們從氣派的大宅搬出去,住進了看著就不敞亮的小閣樓。這是回榮省之後蔣仲澤第一次頂著那張臉出門,起初都沒人認出他是誰,認出來之後,驚了不知多少人。
以前的朋友們都不敢相信他是這個樣子。
曾愛慕過他的小姐們就感覺自己怕是瘋了,竟然看上過這個人。
蔣仲澤想請以前的朋友幫忙,可是足足一年沒往來,情分本來就淡了很多,再加上蔣老爺已經耗盡了別人的耐心,老友勸他他不聽,他來找你不是求援就是借錢。能借的都給他借過了,也沒見他還,現在蔣仲澤找上門去,人家就只能說以前欠的帳就算了,不要你還,你走吧。
蔣太太雙親早幾年就去了,她有一兄一姐,不在本城,距離倒是不遠。
她本來寧可日子艱難些也不樂意回孃家去讓人看笑話,這個想法只維持了半個月,蔣老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