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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昨晚的積攢下來的怒意被喻行南用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化解,這情景像極了當初陶尚謙走後他們那次的小摩擦,同樣是在無數他無法反駁的理由中結束。
思及此處,韓深只覺得莫名的憋悶,上次陶尚謙走後,他還打了喻行南一拳去發洩心中不滿,但這次他明顯吃了個大虧,都還沒捨得下手呢一切就結束了。
韓深覺著可疑,就打量著喻行南,「你真想通了?如果覺得自己沒錯,可以坦白講。」
喻行南搖頭,低聲道:「昨晚感受到你的兇狠冷漠後,便意識到自己或許錯了,但那時飛機升空,沒有退路。」
韓深聽完直接愣住,他不理人?他兇狠冷漠?拜託,當時在車上到底是誰讓他閉嘴的?又是誰在車裡那麼兇狠地捏住他肩膀不讓他動的?他是承認自己性子急,吼起來聲音比較大,但那也是有原因的!
不過韓深雖然這麼想,可最終還是心軟沒說出來。喻行南是為了他才來到異國他鄉,他現在還把人家弄得這麼難過,著實不像一個老公的風度。
於是韓深在心底輕嘆一口氣,想著暫時就先讓這事翻篇吧,更何況他已經餓得眼冒金星,若再拖著不補充能量,對身體的影響可就大了,正值賽季,他不能有任何毛病。
「那行,記住你剛說的,以後有問題了就跟我談,別再幹昨晚那種事。當然,我以後生氣也會不吼你,咱倆各退一步,都理性一點,如何?」韓深想結束這個話題,事已至此,找到問題根源解決就成,他也不是死咬不放的那種人。
「可以。」喻行南看著韓深的眼睛,緊接著又話鋒一轉,道:「但你為什麼撒謊。」
韓深眼神一顫,面上即刻閃過一抹不自然。其實這件事他也有責任,「就……只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怕你多想亂吃醋。」
喻行南眯了眯眼睛,「深,你應該誠實。」
韓深立刻道,「是,以後絕對不說謊!」說罷停頓片刻,又道:「但你也不能讓我一直給你匯報行程啊,都說了是去跟朋友玩,當然是哪好玩去哪,你這樣跟往我身上裝定位有什麼區別?」
喻行南眼睫閃了閃,淡淡說了句,「以後會注意。」說完就忽然伸手,捏住韓深的下巴吻了上去。
韓深挑起眉,隨之閉上眼回應。他發現喻行南似乎很愛跟他接吻,每天最起碼親他五六次,有時情緒上來了還會咬出血腥味,再照這麼下去,他可能就得去做個嘴唇護理,用處是:滿足老婆對他嘴唇的渴望。
韓深想著想著就笑了,自己被餓得都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輕啄了下喻行南的唇,輕聲說:「先吃飯吧,等會涼了。」
喻行南停下,用大拇指摩挲了會兒韓深殷紅的唇,吻了吻韓深的眼睛才道:「已經涼了,我去熱,你先換身衣服,吃完飯再洗澡。」
接下來這頓飯吃得很是和諧,韓深本就心大不記仇,因而一頓飯的功夫兩人就和好如初。
飯後,韓深澡洗到一半忽然開啟門喊了聲,「行南,幫我把剃鬚刀拿來。」喻行南照做,同時遞到韓深手裡的還有剃鬚水,韓深笑著誇了句老婆真貼心後便關上門,將喻行南隔到門外面。
喻行南也不清楚韓深為何突然要一個人洗,跟以往轉變太大,所以他對此也只能猜測,或許是深因為這次的矛盾想跟他拉開距離?
喻行南洗好碗筷後,見韓深仍沒洗完,只好去了另一間浴室。等到他再出來時,韓深就已經穿著身白色浴袍趴在床上,領口開得極大,從蝴蝶骨延伸至脖頸的紋身也清晰可見,他的藍色短髮還有些濕,看著喻行南一臉邪笑,眼底染著興奮。
見對方是這種姿態,喻行南智商再高也猜不出這人想幹什麼,便只是如常走過去,平淡問道:「在笑什麼。」
韓深就是這樣,情緒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