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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可能,時至深並不想輩分這麼低。]
[手動調整輩分。]
[小時這個稱呼,好像在叫手底下的員工。]
時至深表情淡淡的,寬厚的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
“再給我重複一遍?”
“小時——”司潮感受到了後腦勺的大掌並沒有離開。
那種潛在的危險並未消失。
到了嘴邊的字陡然一變。
“小時同志。”
“…………”
[笑死我了,這下不是輩分的問題。]
[深金,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同志兩個字一出口,我笑得七大姑八大姨都推開我的房門想把我弄去精神病院看醫生。]
[小時同志好親切的稱呼,瞬間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捏。]
時至深似笑非笑,“你這智商,以後長大了家裡的公司在你手裡絕對垮掉。”
“?”
司潮轉過身反駁道:“你可以侮辱我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
時至深不說話。
司潮呸呸呸幾口:“小時同志,我們能不能買下那個玩具?”
被纏得厲害,時至深不經意抬眸,去看標價。
當眼神落在那標價上的一瞬間,他抬手捂住眼睛。
“天啊,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陷。”時至深抹黑著走開。
[啥玩意?]
[咋了?]
[有種直覺,他不想買。]
[好生硬地轉移話題藉口。]
[這是一個成年人最後的尊嚴。]
司潮發揮最後一招,抱大腿,“小時同志,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我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聽不見,得馬上去醫院。”
[後期老師,記得這裡給時至深配一個:爾康,我的眼睛怎麼看不見了。]
[坑叔價,誰買誰是大怨種。]
[小時同志,你就不能寵寵他嗎?]
[小孩哥離哭不遠了。]
時至深不想買單的意願很強烈,大腿上掛件的重量又不可忽視。
他斟酌幾秒。
“你、你先好好站著,我跟你說……”
司潮聽著他的安撫,勉強找回了點理智,扯了扯衣襬,“秋漫漫把我的錢全搶了,要不然我可以自己買。”
“辦法這不就有了,問題是因秋漫漫而起,那就讓秋漫漫來解決,走,小時——”同志。
還未說出口的兒子戛然而止。
時至深悻悻摸了摸鼻尖,“臭小子,被你帶偏了。”
[小時同志,你可真是個人才。]
[簡直聰明給他媽給聰明開門,聰明到家了。]
[秋漫漫:好好好……只有我的錢不是錢。]
[秋漫漫但凡在,都要說一句壞了衝我來的。]
兩人達成統一戰線。
而這時,秋漫漫已經吃上了脆筒。
幾個小朋友也喝上了冰涼涼的椰奶。
秋漫漫吃著脆筒,右手扇風,“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身體好熱,你們不覺得嗎?”
老二:“不熱。”
老三:“勇敢牛牛,不怕熱熱。”
“……”
[那邊溫度確實和京市不一樣。]
[不會是感冒發燒?]
[秋漫漫鋼筋鐵打的身體,怎麼可能生病。]
[秋漫漫生病?那她就是笑話,是整個京市的笑話!]
秋漫漫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又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