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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願放手怎麼辦?真是頭疼啊!還有,事後想起來,萬一萬重當時答應了讓我抱他,我該怎麼辦?真的抱嗎?抱不下去怎麼辦?抱了怎麼辦,成為他的相好嗎?當時真是昏了頭了,考慮不周,不過好在沒出大簍子……
第二天,我去把品簫的事做了個了斷。因為我相當確信,我以後都可以睡得著,不用再去飛玉樓。怪哉,我的直覺是從哪裡來的?可我就是知道,我已經好了。
去了飛玉樓,找到品簫,沒有抱他,給了他五十兩和一顆明珠。上次品簫說過這幾次我給的差不多夠贖身了。相信加上這次給的,足夠用了。
希望他出了小倌館以後能有個著落,那明珠大概值幾百兩,算是給他防身用。為什麼是明珠呢,因為品簫提過,出館要搜身。我覺得明珠大概有望能帶出來,咳咳,如果藏在那裡……或許等他贖身之後給他送錢更好,但我不想和不熟悉的人有更多牽扯……
回到山居,額頭燙的更厲害。我還是仔細洗了個澡,外出回來洗澡這是我一直的習慣。
傷口沒有化膿,沒幾天長好了。發燒一直沒好,接著突然高熱起來,我直接不省人事。
再醒來,聽說請來的大夫說我是得了風寒,就是感冒了。
這烏龍弄得,被抱那次洗完澡有點著涼,但沒在意……要不是怕大夫發現那地方受傷的事,也不至於不敢請大夫、搞錯這麼多天。
正文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萬重不再是朋友了啊,心裡真的挺難受的。習慣了心靈的溫暖,重新回到孤單,真是有些捨不得。分了手,心裡還是不對勁啊,空落落的。過去幾年裡在一起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腦子裡晃。我把他打了一頓,他紅著臉騎馬走掉。吃著我預備了二十多天的東坡肉,他得意的笑容。荒村他面色深沉走過來把我的抱住,用力之大彷彿要把我勒進肉裡。太多太多,想也想不完。
當時發了那麼大的火,不知道傷到他沒有?蒼白的臉色,還有面對刀鋒露出的脖頸,總是不時想起,讓我心裡愧疚。要不是那天觸動傷口,我是做不出割袍斷義這麼激烈的事來的,頂多會平靜的說明分手。那些火氣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只是當時就那麼衝口而出,發在了他身上,真有些對不住。
我從夢中醒來,褻褲上一片溼粘。媽的,又夢見他了。這都幾次了?他媽的沒完了是嗎?這還是在病中呢。靠!
夢見被他抱少,夢見抱他的多。以前我他媽的對萬重沒起過這種念頭啊?我他媽的被他抱了之後就開始慾求不滿了?
男人的身體真是沒節操,想他想的不得了,靠!狠狠的把枕頭砸出去,垂頭喪氣的躺倒,溫涼的床單摩擦著身體,夢裡的感覺彷彿還殘留在肌膚上。炙熱的目光,激烈的唇舌糾纏,**的觸控,蝕骨的感覺,媽的,他媽的!
要是萬重真的再來找我怎麼辦?想到種種可能,還是覺得怎樣都不對勁,真是他媽的。前面是坑,後面是淵,左邊是壑,右邊是溝,前後左右沒個出路。
我忽然想到糾結心裡的感覺沒用,還是從現實入手,就事論事。我發現這件事在於萬重會怎麼做。
他要是就此放手,那自然一拍兩散,我也不用糾結了。
他要是無視我要絕交的決定,死活不放手,來找我,纏著我,我會怎麼做?再來一次割袍斷義?把他打一頓?死活不理他?死給他看?我只是心裡覺得不對,即便是現在他在我心裡還很重要,對他既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又沒生他的氣。那天的事我都覺得做過頭了,更激烈的事我哪裡能做得出來?
按照以往相處的被他欺負情形,如換了主人的連擊弩,如我傾囊相授的偽裝術,如我那時乖乖分開的雙腿,如我最後替他打飛機,還有其它等等,我好像、大概、一直無法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