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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知道我忙,但沒過問忙什麼。到了第三天去請祖母參加婚禮,她才知道我在幹啥。祖母哭笑不得的指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本就是簡單的事,不就是娶個媳婦嗎,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用的著那麼麻煩嗎?看看,我三天解決二十四對,這效率多高啊。
等八月十五一過,我乾脆和夫子賈薔去了山居。離下一科會試還有一年半,“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天下的舉子千千萬,進士才幾個?還是靜心讀書為上。
尋了歷年一甲會試文章來仔細鑽研,每日寫上兩篇,然後請夫子講解。賈薔做了一個月的文章後,夫子說他文采盡有隻是不知實務,於是命他先停了筆,專心讀朝廷邸報,以瞭解百姓民生和朝廷動向。比起作詩來,寫這狗屁八股文章自然是我比賈薔好一些,畢竟我的閱歷在那裡。
我隔三差五的去找姑父莊子上勞動筋骨一番,放鬆一番。在鄉試前,姑父便出府了。祖母贈他后街上一處院子,他倒是更喜歡這裡,多半時間和姑姑在鄉間弄兒為樂。加之他第二個孩子過幾個月就要出世,他更是整日裡合不攏嘴。
轉眼就要到冬至,賈薔和夫子先回府,我多留幾日。夫子以為我為了過了冬至下大定的事躲人,還打趣了我一番。我其實是心有些累,想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的過兩天。
我未來的妻子姓姜,出身孔聖人故地、有“一門四進士”之稱的書香之家。她祖父、叔祖均已致仕,堂伯父直隸任道臺,父親任鴻臚寺少卿。家族裡更有多人考取功名。據說這個家族有族規:非科舉不出仕;三十五不中舉則罷考務農。雖說在當地文名遠播堪稱大家族,可在京城實在算不上煊赫。婚姻是結兩家之好,這個嚴謹自律的家族堪稱士林典範,真是再好不過。
對方是家中嫡長女,比我小一歲,明年及笄。據祖母講她秀麗溫和、知書達理,不到十歲便幫母親打理家務照顧弟妹。既然冬至後就下大定,那麼明年年初迎親基本可以確定。等成了親,我在世人眼中就是大人了。
不光是我,經過祖母的操持,賈薔的婚事也下了小定,竟然就是鄉試座師的幼女。據說這位趙小姐雖是庶出,但端莊貌美、文采出眾,加之比兄姊小了很多,趙大人和師母都對她寵愛非常。當時親戚朋友不知怎麼就提到了這家,等祖母見過了本人,十分喜愛。於是託了媒人上門。趙大人一聽是賈薔,竟然當場就答應了,想必他對賈薔印象很好、很喜歡很滿意賈薔這個學生。可惜趙小姐今年才十歲,賈薔要想娶親,且得等個幾年。
正文 第十章
第十章
第二日便是冬至,最遲明天就要回府。所以我把丫環婆子先打發回城,帶著兩個長隨大塵大嗣——就是以前的陪練——騎馬去山裡打獵。前日剛剛下了雪,可不正是打獵好天氣?
雖非深山密林,一番追逐射獵後,還是頗有收穫,兩隻山雞一隻山兔已倒在我們箭下。已到中午,正好可以飽餐一頓。
回到官道,後面隱隱傳來馬蹄聲,我們拉馬避讓在一邊。長住於此的幾個月裡,常常能遇見各種官員或打馬、或乘轎、或坐車透過。畢竟是官道嘛。
幾匹馬小跑著經過我們身邊,領頭的“咦”的一聲,停了馬拉轉馬頭,對我含笑頷首,“弟弟。”
此人二十歲上下,穿著大氅,長眉直鼻,英氣勃勃。我一下子就認出,這不就是那日知味樓二樓的哥哥麼?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真沒想到,他記得我,還隨著我那日的玩笑話如此稱呼我。
那日管家打聽回來的訊息是,知味樓二樓早早的被八皇子預定了。想來那個驕橫跋扈的八皇子是做的出引個渾人鬧場那樣的事來的。
當時得到訊息我送了一口氣,心想不是那哥哥就好,八皇子才十六,年齡對不上。但眼前人是誰,管家沒有打聽出